林悅竹在猝不及防之下被人拖進了房間。慌亂中,她狠狠咬了一口捂住自己嘴巴的大手。
“哎喲——”
童興懷痛叫一聲用力甩手。
林悅竹趁機掙脫束縛,沿著扶梯往樓下客廳逃去。
童興懷顧不得疼痛,趕緊追了上去,終於在林悅竹打開大門之前,將其撲倒在地。
“你放開我!放開我!救命啊!”
林悅竹一邊掙紮一邊大叫。
“別喊別喊!小悅是我!”
童興懷壓在林悅竹身上,捂住後者嘴巴說道:“沒事沒事,寶貝兒,我在跟你開玩笑呢。”
林悅竹看清楚童興懷的模樣,終於安靜下來,不過眼中仍有驚懼。
童興懷見控製住了局麵,努力擠出一個笑臉,盡量語氣平和地說道:“好了,乖乖!我們現在都不鬧,大家坐下來談一談,好嗎?”
林悅竹點點頭。
童興懷將手慢慢從女孩臉上拿開,見其沒有吵鬧,便鬆開對後者的控製,緩緩站了起來。
林悅竹從地上爬起,咬著嘴唇猶豫了一下,坐到了旁邊的沙發上。
“小悅,你剛才在給誰打電話?怎麼要躲著我跑到陽台上去呢?”
童興懷挨著林悅竹坐下,順手將後者的手機放到身前的茶幾上。為緩解緊張氣氛,老家夥伸手去摸女孩的大腿以示寬慰。
林悅竹趕緊躲開,怯生生地解釋道:“沒......沒有誰,我的一個閨蜜。女生之間說些私密的事,所以找了個安靜的地方。”
“不對吧。”
童興懷見林悅竹躲開自己,皺了下眉頭說道:“我可聽見你喊什麼司馬大哥的,不像是什麼女生哦!”
林悅竹看了童興懷一眼,沒有說話。
“你認識司馬錯是吧?”
童興懷基本可以判定林悅竹偷聽到了他剛才和林源的通話,語氣變得有些嚴厲起來:“嗯,你以前也在自在行宮上班,難道你們倆有什麼瓜葛?”
林悅竹不解釋,仍是低頭不作聲。
童興懷見自己養的“金絲雀”不吭聲,以為猜中了兩人的關係,心中妒火中燒,可表麵仍然裝出一副和藹可親的模樣,溫柔地說道:“原來是這樣啊。既然你們兩個是朋友,那我就坦誠地告訴你吧。司馬錯最近有大難,我正安排人保護他。”
“你騙人!”
林悅竹抬起頭來,直勾勾地看著童興懷說道:“我都聽見了,你分明是叫人害他!”
“對,我剛才是這樣想的,可現在改主意了。”童興懷從茶幾下拿出香煙點上說道,“丫頭,你知道我重感情。為了你,我什麼都肯做。隻要你答應我不再和那個司馬錯有聯係,還是像以前一樣,好好地跟我一起生活,那他肯定平安無事。當然,如果你還是舊情難忘的話,等這次事情過了,我會給你們一筆錢補償。到時候要遠走高飛也好,在西都城開心生活也罷,都隨你。隻不過前提還是一樣,這件事情結束以前乖乖待在這兒,哪兒都別去,誰也不聯係,能做到嗎?”
“好,我答應你。”
林悅竹想都沒想,捋了下頭發,伸出手來說道:“那你先把手機還我。”
“嗬嗬嗬,小朋友,看來你還是沒弄明白啊。”
童興懷起身去電視櫃下麵摸出一把手槍,和林悅竹的手機並排放在茶幾上,笑嗬嗬地說道:“現在這兩個東西已經綁在了一起,充滿了危險性,隨時會咬人的。小悅,你可不要仗著我在乎你,就把自己往絕路上推哦?”
“卑鄙!無恥!”
林悅竹見童興懷終於露出真麵目,心中充滿了憤怒與委屈。她沒想到這個一直在自己麵前溫柔體貼、百依百順的老男人居然還有這麼可憎可怖的一麵,氣得從沙發上站起,指著後者鼻子罵道:“童興懷,你就是個偽君子!假惺惺的嘴臉真叫人惡心!你這個大騙子!我不知道你和舒俊是怎麼騙了我的第一次的,但你這種人渣遲早要遭報應!畜生!禽獸!豬狗不如!”
“哦?你已經看到那個視頻了嗎?難怪書房裏搞得亂七八糟的。”
童興懷這時才有些明白過來,愣了一下後,得意洋洋地笑道:“知道了也好,大家清清爽爽的,玩起來也開心。不過你說的那個舒俊是誰,我真不知道。每天要巴結我的人太多了,不可能個個都記得住的。”
“衣冠禽獸!不要以為你當了大官就可以為所欲為!我要去舉報你!”
說著,林悅竹突然衝上前去,將槍和手機抓到了手裏。
童興懷趕忙出手攔截,一把揪住林悅竹的頭發,快速奪下手槍,吐出香煙惡狠狠地威脅道:“林悅竹,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知道死字怎麼寫的嗎?”
“王八蛋!我以前看錯你了!”林悅竹擰著脖子哭喊道,“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童興懷,你不得好死!我要去告你!”
“我他媽叫你去告!”
“嘭——”
“啊——”
“嘭——嘭——”
童興懷見林悅竹不識時務,頓時怒火中燒,舉起手槍砸在女孩的頭上,邊砸邊罵道:“老子位高權重,你一個婊子拿什麼和我鬥?!別人信你還是信我?!要不是因為玩了你的初夜,老子才不會碰你這麼一個爛貨!呸!給臉不要臉的賤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