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久了，再加上丹山的九品丹師一般隻會煉製最簡單的聚氣丸來交差，所以如今的馮毛毛可以說是聚氣丸鑒定大師也不為過，隻需輕輕拿起丹藥，一聞便可知其藥效如何。
這一日，隨著丹山丹藥送來，馮毛毛一邊品著香茗，一邊打開一個個丹瓶，時而放在鼻前聞一下，便脫口而出。
“三成藥效，發放給煉氣中期弟子！”
“一成藥效，發放給煉氣前期弟子！”
“竟然是五成藥效！”
馮毛毛再次聞了聞確認的確是五成，於是轉動瓶身，在側麵底部發現丹師題名。
“原來是周白煉製的！若沒達到五成，不得被他爺爺周雲扒了皮？哈哈哈！這個給築基弟子！我暫時代為保管！”
此刻在他的身後，跟隨著兩個個童子，一個童子負責記錄貼標簽，另一個童子負責歸納分類。
馮毛毛將周白煉製的丹藥小心地收起，又拿起下一個丹瓶，隨意地放在鼻邊，輕輕一扇風。
可這一下聞後，馮毛毛徹底呀買愣住，他猛地低頭再次聞了聞，忽然雙眼一瞪！
接著他取出一個珍貴的紅木圓盤，直接將這丹瓶內的丹藥全部倒入，一共九枚粒聚氣丹，圓潤內斂，他小心地捧起一枚拿在手心內，再次反複仔細的辨認之後，神色終於大變。
“這……怎麼可能？！”
他整個身子一下子站起，甚至撞到了一側已經規整好的丹瓶，但他並不在意，他的眼中隻有眼前這九枚丹藥！
他身後的兩個童子目瞪口呆，他們跟著馮毛毛已經數年，從未見過其有如此神情，尤其是那分門別類整齊劃一規整的丹瓶被打倒打亂都不在意，若是平常有人不小心打倒，有強迫症的馮毛毛早就勃然大怒，如今卻毫不在意！
“這藥效……這種程度的藥效....怎麼會被當作發放丹藥送到我們刀山？”
馮毛毛深吸口氣，一把拿起丹瓶，翻來覆去，終於在瓶底發現一個圖案，竟然是一個牛子。
“天才都有這樣的惡趣味嗎？”
馮毛毛歎了口氣，看來此人並不願意透露姓名，“這藥效超過了我所能辨認的最高七成，此刻我觀其藥性內斂毫無外泄，恐怕已經達到....至少九成....”
馮毛毛將這九枚聚氣丹極為小心珍惜的收入楠木盒中，轉頭警告兩位童子：“你們應該知道什麼該忘掉的。”
兩個童子如小雞啄米般連連點頭，生怕馮毛毛殺人滅口。
馮毛毛呼吸有些急促，坐下來深呼吸幾次之後，囑咐道：“下次刀山為外門弟子取丹之時，記得通知我，我要親自去！”
葉凡自然不會知曉，他此刻正皺著眉頭盤膝坐在洞府內，看著滿地的黃色粘液，苦笑道：
“怎麼上次炸了一堆嘔吐物，這次卻給我來了一屋子的大便？”
葉凡右手抹去臉上的黃色不知名液體，熟練地開始打掃丹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