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裕凝視著前方那個滿臉凶煞的劫匪,可能因為方裕剛才在一瞬間就擊倒了他的大哥,連對方使用的法器都沒有看清楚,所以對方裕很是忌憚。
除了第一次試探的法術外,就隻在遠處小心的戒備,不肯輕易近身。
同時,劫匪從腰間的收納袋中掏出了一塊烏黑色的木盾。這塊木盾半身大小,上麵汙漬斑駁,還有一道道的裂痕,裂痕之間的縫隙中刻滿了晦澀難懂的符文。
“這不是法器。”剛開始方裕還以為對方拿出的是法器,可是在仔細觀察後發現木盾上沒有法陣靈光。
方裕看到對方也拿出來的不是法器,於是準備試探一下,他迅速調動體內湧動的法力,口中低誦咒語,手腕一翻,瞬間喚出一根木刺束,直奔對方而去。
然而,那劫匪看到後,直接把盾牌擋在身前,木刺射到盾牌上直接被彈飛出去,連塊皮也沒有留下。
“這麼硬。”
方裕見法術奈何不了他,於是直接祭出了蛇牙刺,這次也沒有用,隻在上麵留下了一個白點。
“哈哈哈,怎麼樣,我這個盾牌怎麼樣,你沒有辦法了吧。”劫匪看到方裕破不開盾牌,於是叫囂著。
方裕沒有搭理他,而是緊緊的盯著對方。
看到方裕沒有理他,於是他眼珠子一轉,躲在盾牌後麵釋放法術,直接又是一發地刺。方裕一直防備著他,於是身形巧妙地一側,避開了這一擊。
趁著劫匪使用法術時漏出的一點破綻,又是一發木刺。對方看到後毫不猶豫地將木盾橫於胸前,嚴陣以待,將方裕後續可能施展的任何攻擊都牢牢抵擋在外。
兩人在接下來你來我往,攻守交替,但誰都無法沒法拿下對方空氣中彌漫著緊張而又熾熱的氣息。
方裕法器猶如疾風驟雨般傾瀉而下;而劫匪則憑借手中那塊神秘的烏黑木盾和矯健的身手,也一次又一次地化解了方裕的攻勢。一時之間,雙方勢均力敵,誰也無法在這場法力與武藝的較量中占據上風,隻能在無聲的對峙與交鋒中,尋找著破局的關鍵。
接下來方裕控製著也隻能與他相互釋放著法術,雙方你來我往幾次後,方裕有些著急了,本來自己的修為比對方少了一層,法力沒有對方的多,這贏下去,肯定是自己的法力先被耗盡,等到那個時候那自己就徹底涼涼了。
而且對方的大哥在經過這麼長一段時間,在解毒丹的幫助下體內的毒素也慢慢被壓製下來,到時候自己就更無法逃脫。
“不能這麼耗著了,怎麼辦。”方裕瞥了一眼,倒在不遠處的另一個賊人,這麼一會他已經有些好轉,勉強能站起來。
對麵的劫匪看到他大哥馬上壓住毒素了,也不著急進攻了,就在對盯著方裕,同時還不斷的說著話騷擾在方裕:“小子,我勸你束手就擒把,到時候我們兄弟兩個可以給你一個痛快的,否則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