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鬱文瀾驚得嘴巴成了O字形,好半晌才回過神來,結巴著問道:“那…那你們的主…主子我的妹夫是現任的玄機門門主?”
見他認同地點了點頭,突然間鬱文瀾心中有了自己的算盤。
五顏六色的花開滿了兩旁,一路上花香撲鼻,空氣中還彌漫著絲絲甜味。鬱文澄一下又犯了職業病,興奮地就近去觀摩它們的形態,不時還湊近鼻尖去聞,大歎造物主的奇妙。
老者見她如此喜歡穀中的花草,不像刻意表現,倒是寬心不少。他想,一個如此喜歡花草的人,應該不會是什麼邪惡的人。
之後,眾人隨他一同來到了一座精致木屋的大廳。他和黃山老人當仁不讓地坐在了首位,而其餘七人則“分庭抗禮”般地在下首的兩側落座。因老者要求,原本不願入座的玄風玄雨和幻風幻影也坐了下來。所謂“長者賜不敢辭”,說的就是這個道理吧。
身穿淺綠色衣衫的兩名侍女奔走於大廳眾人之間,為他們端盞奉茶。
“去請小姐來大廳,就說她的朋友已經到了。”老者叫住了轉身離去的兩人,隨即吩咐道。
“是,穀主!”兩人轉身軟語應道,隨後欠身告退。
鬱文澄沒有想到這麵具老者,即緋月的爹爹,便是這百花穀的穀主,心中不由一緊,下意識地轉頭看向了澹台明楓。
果然,聽到“穀主”兩個字的他已經神情大變,要不是他的師傅也在,恐怕早已發作。
這冷競堯畢竟是緋月的爹爹,她不想她倆之間平白多了層隔閡,特別是在沒搞清事實真相之前。遂搶先澹台明楓一步,婉轉出言道:“伯父,我們此來百花穀,一來是為了探視緋月,二來是有個問題想請教伯父您。”
“哦?老夫居然還能為你們解疑?但說無妨!”冷競堯剛呷了一口茶,聞言後來了興致。雖然戴了副青銅麵具,卻露出了雙唇及以下的那部分,於平常的飲茶和用膳倒無礙。
鬱文澄起身緩緩道:“久聞百花穀穀主醫毒雙絕,卻不想是伯父您。文澄亦在不久前師從於聖醫柳逸軒,和伯父勉強也算是同行。近日,文澄苦於鑽研‘噬心’之毒,奈何醫道尚淺始終不得其解法,因此終日食不知味夜不能寐。還望伯父能夠不吝提點一二,以解文澄心中之惑。”
剛一說完,冷競堯便急聲問道:“你從哪裏得到的‘噬心’之毒?”
鬱文澄見有戲,接著道:“不瞞伯父,幾日前文澄的一位親人被師傅診斷出中了‘噬心’之毒,卻一直沒能找到解法。文澄不忍她終日飽受那錐心之痛,便日夜鑽研,卻……”想起自己娘親昔日所受的痛苦,鬱文澄不禁潸然淚下。
“這個畜生,居然又用‘噬心’去害人。等老夫找到他,非扒了他的皮不可!”冷競堯聞言,不由地出聲怒喝道。一時氣急,右手怒拍幾案。“嘩啦”一下,幾案瞬間倒地成了碎片。
這一拍,倒把一旁悠閑飲茶吃點心的黃山老人弄得心驚肉跳,不悅地向著盛怒中的冷競堯道:“冷老頭,有本事你就出穀去把他找回來,作什麼拿這幾案出氣啊?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小氣呢,竟舍不得你珍藏的花茶。”
鬱文澄聽聞此言,倒是徹底鬆了口氣,此事果然還有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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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險,還有十七秒就過八點了。
鴕鳥這次總算沒有食言,慶幸中……
冬天真的來了,感覺有些冷,親們多穿點衣服保暖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