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巧邊往裏麵走,一邊小聲的說道:“張家卻是一直都是這樣,隻不過這張揚,私底下行事卻是另外一個樣子。”
“哎,這些富二代,就不能好好的嗎。”
兩人走了大約兩百米左右,一棟巨大的廢棄倉庫出現在了眼前,木質的大門緊緊關上,隻在上麵留著一個小門,門縫中透出黃色的燈光。
“真在啊?”林逸小聲問道。
巧巧白了林逸一眼,“是我通知張揚,抓到你了,當然在了。”
“一會按計劃行事。”
巧巧沉麼了一會,隨即大步走了上區。晚上這郊區內安靜異常,隻聽巧巧的高跟鞋聲音。
兩人剛到門前,小門打開,一個中年漢子,探頭出來,左右瞧了一圈,才放兩人進去。
巧巧揪著林逸的大衣衣領走了進去。這工廠廢棄已久,廠房內空無一物,隻有正中間有一張白色的辦公桌,一人雙腳搭在上麵,悠然的瞧著巧巧和林逸。他的身後則是站了一排的人,由於隻有廠房中央有一盞小燈,而他身後的人都身穿黑衣,也看不清到底有幾人。
“嗬嗬,果然美女你辦事利落啊。”說話的男子正是張揚。
巧巧一把拽下林逸身上披著的大衣,往地上一丟說道:“人我給你帶來了,我們賬算是兩清了吧。”
張揚像是突然來的性質,猛的站起,帶著幾名手下走了過來。
“哼,林逸,你最後還是落在我手裏了啊。”
“蘇夢呢,你把她怎麼樣了?”林逸質問道。
“她,她自然好的很了,不好的可是你。”張揚雙手插在口袋當中,趾高氣昂的看著林逸說道。
林逸卻沒答話,眼睛偷偷的掃了掃巧巧,巧巧雖然心中滿是不樂意,但也隻得開口說道:“張揚,事情完了,我走了。”說罷,不等張揚回答,頭也不回的出了倉庫。
林逸心中暗自鬆了口氣,巧巧和蘇夢不在,自己沒了顧及,今天一定得教教這富二代做人。
“給我吊起來!”張揚喊了一聲,轉身又坐回了桌後。
頭頂上突然傳來了轟鳴的機器聲,原來是一個巨大吊車就在眾人的上方,隻是燈光昏暗,林逸先前完全沒有看見。
一個黑色的巨大鐵鉤緩緩的伸了下來,走來一人,拉著林逸的衣領,把他拽到了鐵鉤前麵,把林逸身上的麻繩掛了上去。
“真是冤家路窄啊,哈哈。”麵前的男人小聲說道。
林逸正在思考這是不是所謂的吊打,回過神來一瞧麵前,不由的也是一驚,這門前的男人不是旁人,正是白天綁架馬慧琴的那個西裝油頭男,隻不過他跟那張揚手下都是一身的黑色衣服,自己竟然半點沒有察覺。
“吊起來!”西裝男吼了一聲,鐵鉤慢慢上去,林逸隻覺身子一緊,還真是給吊了上去。”
“停!”西裝男見林逸雙腳離地半米,興高采烈的回頭向張揚報告。
張揚見狀,左手一伸,身後的一個黑衣人,往他手中遞上了一個黑色棍子。
擦,這小子還真想著吊打老子,林逸在心中暗罵,但臉上卻是不動聲色。
張揚晃著手中的黑棍,慢悠悠的走了過來。
“聽說在陽城,你小子就沒少纏著蘇夢,今天還敢跟我裝,這可都是你小子自找的。”
林逸見他說中不斷擺弄著那橡膠黑棍,心中想要發笑,但還是忍了下來,一臉嚴肅的說道:“你到底是蘇夢什麼人?”
“我是蘇夢什麼人?誰不知道,我是張家唯一的繼承人,你敢跟我搶女人,真是瞎了你的狗眼。”
“可我看蘇夢,對你一點意思都沒有,會不會是張公子你自作多情了?”
張揚聽到這話,有些怒了,大聲道:“我自作多情,是你小子自作多情才對,蘇夢家世代學醫,他爸是幹什麼,我想你也知道,我們張家,又擁有全國數的上的製藥公司,我和蘇夢,那是天作之合。”
林逸聽到這裏,不住的點頭,“不過,我也沒聽說他爸爸要把女兒嫁給你啊。”
“你懂個屁,他爸也是個老糊塗,你小子倒是問題不少!”張揚一臉的得意,還有一絲不屑。
“哎呀,實不相瞞,我對蘇夢也了解不多。”林逸的語氣顯得有些不好意思。
張揚卻是樂了,撇著嘴巴搖晃著腦袋說道:“你現在想找借口,已經晚了,得罪了我,隻能怪你命不好了。”
林逸聽到這話,更是深深的歎了一口長氣。“對,都是命,張公子這麼一個有權有勢的富二代,她蘇夢偏偏是瞎了眼,非要喜歡我這麼一個窮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