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井淵咧嘴一笑,一把將美人橫抱起來:“娘子最近明玉功練得如何?需不需要為夫來考教考教?”
曉清嬌呼一聲,嗔怪道:“哎呀討厭,現在大白天的!”
“大白天才看得清楚!晚上黑燈瞎火的,為夫又如何欣賞娘子的美貌?”田井淵感受著美人柔若無骨的身子,心中暗暗稱奇,為何男女異性之間會有這種奇怪的感受。
曉清被抱回屋內,眼中期待的看著田井淵,神芒中略微透露著一絲痛苦:“相公,今天能不能……”
“不能!”田井淵白了她一眼。
曉清道:“莫非相公嫌棄奴家殘花敗柳之身?可若是如此,相公何必為奴家贖身?”
她那眼神中寫滿了幽怨,仿佛就是在說,我都塞到你嘴裏了,你怎麼就不碰一下?
“想什麼呢?”
田井淵眉毛一挑,繼續道:“我說了給你贖身隻是我很善良,順手而為,願意贖你,隻是因為真的喜歡你。”
“隻不過我的生命很漫長,漫長到你的生命,你的一生,對於我來說也不過就是一片不起眼的水花,而我的生命就像大海一樣!”
“我們會相處一段時間,而我會享受你的溫柔,享受你的青春。你在這一段時間冷靜過後,你終究有一天會離開我,去尋找你自己生命的意義。”
曉清忍不住道:“說這些你自己信嗎?”
“不信!”田井淵搖了搖頭。
曉清:“那為什麼…”
“我跟你說了,我這個人有點變態,所以……娘子你就委屈一下,我也不是一點也不照顧你的感受,對吧?”田井淵微微一笑。
“呸!假正經!”
雖然嘴裏罵著,但曉清臉上還是掛著笑容。也不知道她是虛與委蛇,還是對脫離了風塵之地就真的已經很滿足了。
“嘿,我一直都很正經,好吧!”
……
不久後,小紅一身樸素的農婦打扮,從集市買菜回來。
她一進院子,就聽到屋裏麵傳來隱隱的靡靡之聲,心裏暗碎的一句,轉頭就進了廚房。
房間裏,田井淵不知道從哪裏抽了一條毛巾,擦了擦手上的水漬,然後收起了小皮鞭。
“怎麼了?”
“小紅回來了,該吃飯了!”
“啊啊啊。”衣衫不整的曉清下意識抽起枕頭捂著臉。
“怎麼辦相公?小紅她一定聽到了,大白天做這種事,奴家沒臉見人了!”
田井淵眉毛一挑:“那等會兒叫她一起?”
“嗯!”
從板凳上收起陀螺,田井淵突然想自己是不是要改個愛好?陀螺雖然也挺有意思的,但很多時候需要兩個手配合。
要不改玩溜溜球吧?
嗯,這東西製造的話,好像有點技術含量,做起來挺麻煩的。
田井淵從房間走出來,看著遠處的天空。
有些地方春暖花開,有些地方卻寒風刺骨……
“小紅妹妹,小紅妹妹你在哪兒呢?相公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