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你們好。
我是一個學生,10後。在這裏我想說明一下我的幾個原則。
我想說:如果有錯字,你們一定要指出來。
然後比較討厭那些恭喜被折疊了的評論。我覺得這樣很不好玩。
然後是稱呼,你們可以給我起外號啦。
就先這樣吧,以後我有想說的,會隨時說出來的,我是一個比較耿直的人。
好啦,不影響你們看文啦,拜拜。
星光漫天,浩瀚無垠的宇宙中藏著一個小小的地球。有一種生物叫人。但人的一生不過是萬裏山河,來往無數過客。
隱蔽的山城裏,坐落著一個不起眼的小酒館。
這個小酒館沒有什麼華麗的裝飾,刺眼的燈光,燥人的音樂。不是什麼有名氣的酒館,顧客要打廣告,老板也不肯。
顧客全都安靜的坐在座位上,喝著自己的酒甚至比圖書館還要安靜。
角落上,有個人喝著酒,流著淚。那是個男人,卻生的精致。眼角下方有個紅色的痣。
可以說,美的雌雄莫辨。
一頭黑發,戴著帽子,把帽子壓的很低。狐狸眼更是勾人心魄。喝酒的時候,朱紅色的唇一張一合,杯酒下肚,自嘲般輕笑。一顰一笑,似山花,爛漫;似玫瑰,張揚。
隻是,現在沒有人注意到他。他一杯一杯的灌著酒,每一抬頭都伴隨著一滴眼淚流下。他的手是發抖的,酒杯拿不穩,酒也灌不準。隻能任由酒浸濕了他的衣裳。
季培安心裏很委屈。
因為自己咖位低,所以被主辦方關麥,調音。升降台與彩排不一致,導致自己被絆倒。
他在堅忍,等一場花開,等一樹春華秋實,等一個結果。
一杯杯酒下肚,季培安的胃好像被火灼燒。可季培安不在意這些了。
等等!
威士忌的味道強烈的向他壓下來。像一隻無形的大手,令他非常難受。
是……是 S級A l p h a 信息素的味道!
普通Al pha信息素的味道沒有這麼濃烈。可這個威士忌的味道卻遍滿了整個酒館。
好難受
季培安是S 級Omega ,對信息素很敏感,非常敏感!
此時手中緊緊握著酒杯,整個人軟趴趴地趴在桌子上,情不自禁地釋放了自己的信息素。
酒館其他的幾個Omega 也不好受,癱在地上。
季培安感覺渾身燥熱,後頸也發痛,好像腫了似的,漲的發痛。
甚至……想**。
該不會是……發情期提前了吧!?
季培安意識到了這一點後,慌忙爬起來,跌跌撞撞走向衛生間。可是,他沒帶抑製劑。
他的發情期都很準時,所以沒有隨身帶著抑製劑的習慣。
他慌忙用冷水衝了把臉,盡量讓自己保持清醒。
海水玫瑰味道的信息素充滿了整個衛生間。惹的不少A l p h a 來對他動手動腳 。季培安拚命反抗,淚水和冷汗混在一起,布滿了整個臉龐。
而那個易感期的Alpha也已經進入衛生間,等待暴雨獨自消磨。
季培安不知道威士忌的味道什麼時候彌漫進來,僅僅一縷,他便就如同饑渴已久的人喝到甘甜的泉水。
隻看到又進去了一個男人,男人的臉上也滿是冷汗,五官立體,眉眼間帶著鋒利感,不怒自威。
他粗魯地推開圍在季培安的人,將門反鎖。
地上的人兒已經滿眼淚水,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蔥白的手指關節泛著紅,衣服也攤開一大片,盡展好風光。朱紅的唇上掛著一顆誘人的唇珠。
濕漉漉的眼睛看向他,艱難的吐出幾個字“幫幫……我,求……你”
對方似乎也忍耐不住,但還是問了句。
“你想要…我的臨時標記?想*?”
季培安已經深刻的體會到了全身灼燒的感覺,趕忙應下。
江嚴把季培安抱起來,瞬間鼻腔充滿了海水玫瑰的味道。
就像剛把玫瑰從海裏拿出來 ,掛著幾絲鹹,又與玫瑰的香味融合在一起。濕潤的,鹹的,香的,甜的。
懷裏的季培安得到了信息素的安撫,往江嚴懷裏鑽了鑽。
江嚴立刻給自己的司機打電話,告訴自己的位置。
可他已經忍不住了,便捏住季培安的臉,強勢的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