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諸侯們也對袁紹心有鄙夷,心想你既然曾今跟董卓同流合汙過,結果被他給踹了出來。
袁紹也是知道這些人的心思,心想與董卓合作不假,結果被他過河拆橋,袁紹也無可奈何。現在能做的,就隻有暗暗記下這些人的名字,留待日後算賬了。
“嗬嗬,諸公已經都來了啊!看來是我曹某人來得最晚了!”作為這次同盟的發起人,曹操自然是有很多事情要安排的,比如各路諸侯分別在哪駐紮,士兵飲食問題,在盟主沒有確定之前,這些都要由曹操來操心。
眾人一看是曹操來了,也是立馬圍了過來,畢竟這次是應他的號召嘛。雖然是因為懷著一腔的救國的熱忱來了,並不是為了他曹操,可大家還是把他當成主人一般看待。
曹操畢竟是官宦世家,而且在東來書院盧植的調教之下,是知書達禮,加上自小習武可謂是文武雙全。在待人處事方麵,那自然是沒得話說的,各種官場上的話那是輕車熟路。
眾人見曹操年紀雖輕,可談吐甚是不凡,不禁對他看好幾分。
寒暄一番,各路諸侯分別落座。
說到這麼大一個天下軍馬同盟,沒有一個首領那自然是不行的。各路諸侯就像群龍,無首那就不像話了,會如同散沙一般沒有凝聚力與攻擊力。於是選出盟主,就自然成為了眾人席上的最重要的話題了。
此時也是酒過三巡之後,場麵話和客套話也說盡了。中國人就是奇怪,無論什麼事情都可以在飯桌上談妥的,特別是那些難於啟齒的事情,流傳千古的就是那個鴻門宴。
而選盟主這種事也應該在酒席上談,因為相當盟主的人,可以接著酒勁來壯膽,說出自己相當。而那些被推選的人,也可以樣裝作在吃東西,而不做應答來表示來表示自己的謙虛。總之,飯桌為人們提供了需要的場景與道具。
比如說那個韓馥,本來生性比較軟弱,不知是祖宗的哪個墳冒青煙,來到冀州這個地方當了刺史。從此冀州的精兵良將使他的野心開始慢慢膨脹,開始想做好刺史就行了,接著就想稱霸北方,再接著就想匡扶社稷,力挽狂瀾了。
可是天生的軟弱使得他當著天下諸侯的麵,也不好王婆賣瓜自賣自誇。於是就喝了兩盅杏花村,韓馥就壯起了膽,
“多謝陶恭祖的厚愛,馥實在是難當大任啦!”說著,眼睛就看向了陶謙,眨了眨。
兩人彷佛有默契一般,陶謙馬上接口說道,
“韓刺史你就別推遲了……”
“胡說,我看這個位置非我家主公不可!”說著,一人就從曹操的身後奔了出來。隻見那人攬起衣袖,恍若是要打人一般。再加上迎麵撲來的氣勢,嚇得陶謙連忙倒退,身後的人趕忙擋在前麵。
“哈哈哈——”夏侯惇看見自己還沒有走近,陶謙就嚇成這個樣子,覺得甚是可笑,於是也不顧什麼地笑了起來。
頓時,韓馥與陶謙的臉色變得很難看,要說誰臉色更難看,那自然是他倆的屬下了。
韓馥的大將潘鳳,大步一跨就到了夏侯惇的麵前,瞪直了銅鈴一般的眼睛直視著他。身上的衣服也不知是不是緊身衣,此時竟然被撐得如撕裂一般的響。由此可見他身上肌肉發達的程度。
夏侯惇平時也是大大咧咧慣了,自跟從師父學武以來,就從沒有怕過誰。都是別人看見夏侯惇的一個眼神就閃人了,而現在居然有人能夠直視自己,而且還有勇氣在他麵前顯擺武力。看來這人不是個二百五,就是真有真才實學了。
曹操一看大吃一驚,他可不認為這人是什麼二百五。隻看見這人目光精芒四射,一瞪一看皆有威儀,想必其武不在夏侯惇之下。
“元讓,不得無禮!且先退下”曹操突然喝道,本來是為了同盟,可別到時候傷了和氣。為了一個盟主之職,而得罪兩個諸侯,那是劃不來的。更何況這個同盟是可有可無的,要是各路諸侯回去玩老婆,那這盟主就是個光杆司令了。
夏侯惇聽見曹操發話了,也是冷哼一聲就退到曹操身後,隻是眼睛卻一直盯著潘鳳。要是眼光能殺人的話,估計潘鳳已經被夏侯惇把鳳毛都扒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