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今天這是怎麼了,招惹了這麼一個煞星,自己尋死覓活不說,還要殺自己,殺人不成就折騰我,劉貝想著就生氣。可現在也不是生氣的時候,隻好忍著。
蟬兒瘋狂地撕咬一陣,也許是累了,也許是餓了,反正是沒力氣了停了下來。雪亮的眼睛死死地瞪著劉貝,期待於他能夠羞愧而死,可是劉貝是何許人也?臉皮比城牆的轉角還厚,怎麼可能會羞愧,怎麼可能會罷手呢。於是兩個人大眼瞪小眼,緊緊地貼在一起。
“你個淫賊!要是讓我師傅知道了,定要讓你吃不了兜著走!”蟬兒威脅道。
這個小妞剛才還要喊打喊殺的,現在竟然隻會口頭的功夫了,要是不嚇嚇你,真對不起我這張臉。劉貝陰險地笑了笑,帶著淫笑,說道,
“淫賊?現在就讓我好好地淫給你看!”劉貝接著發出“哼哼”的怪叫聲。蟬兒真的因為劉貝要做些什麼了,嚇得身體劇烈地想掙脫,可劉貝的手已經有點定型了,抱得非常之緊。
也許是天公作美,蟬兒劇烈地掙紮導致衣服開始有些鬆散,以至於胸前的滿園*開始出牆來。正好在胸下的劉貝,剛好看個夠。
白花花的,雪白雪白的,雖然不是很大,可還是由於緊張的緣故在衣服的擠壓下,勾勒出一個誘人的乳溝。而且隨著蟬兒的掙紮,處女特有的香氣散開,劉貝鼻子也不由得向上嗅了嗅。
蟬兒低頭看見劉貝一副享受的模樣,同時一個堅挺的東西已經開始頂著自己了,就是那天晚上的東西。開始蟬兒還在掙紮,現在卻不敢動了,因為她一動,劉貝的表情就更陰險,就算沒有經曆過人事,她也知道有什麼事情在發生了。
到底蟬兒是個姑娘,最後不得不求饒,但語氣還是那麼僵硬,
“你若再不鬆開,我就咬死你!”想到此時手上的武器,隻剩下一嘴的香齒還頗有威脅,蟬兒就脫口說道。
“我不怕,你來吧!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劉貝一副陶醉的模樣,有受虐的傾向。
“你無恥!你——”想不到更狠的罵人話,蟬兒一時說不出來。
“你再不鬆開,我就死在你麵前!”最後蟬兒無法可想,隻有用自己的生命威脅。可他不知道就算是你死了,也會受到侮辱,但是劉貝明顯不是這種人。
蟬兒的嘴角已經滲出了些許的血絲,流到雪白的肌膚上,甚是醒目。
“滴答”幾滴滾熱落到了劉貝的臉上,抬頭一看,才發現表麵剛強的蟬兒已經雙目含淚,幾滴淚水呆不住順著精致的臉龐滴了下來。落到了劉貝的臉上,順著嘴角流了進去。
鹹的,劉貝第一個感覺。不知是什麼時候,劉貝也曾經把一個女孩弄哭過,其實並不是故意的,本意是想逗她開心的,沒想到弄巧成拙,以致那個女孩從此都沒有再理過他。所以劉貝對於討女孩的歡心,不是很在行。而僅有的一次行動也以失敗告終,所以那個女孩給他的印象特別深。具體長什麼模樣不記得了,隻是模糊的記得有那麼一個人。
現在兩相對照之下,覺得兩人有相似之處,甚至於取代了那個女孩模糊的影像。
“嗚嗚~”哭了一會,蟬兒的聲音大了起來,顯然是放開了心懷,既然哭那就盡情地哭吧。
搞到這麼個程度,劉貝也覺得甚是無趣,趁著她哭得興起,就漸漸地鬆開了手。好在蟬兒沒有突然撲上來,不然劉貝可後悔這次的仁慈。
漸漸地,蟬兒也發現身上一鬆,下麵的人肉墊子沒有了,躺在了幹草錯雜的草叢中。抬起頭來,看見劉貝的背影。
“你去哪?”蟬兒說出口,就有點後悔了,沒想到自己會問這麼一句話。
“我也不知道!對啊,天下之大,我該去哪?”說完劉貝就繼續走著。
“站住!”一把劍突然頂在劉貝的背後,甚至有點刺穿了衣服。
劉貝不用想,也知道身後是誰,想到自己身處異時空,身如浮萍不知該飄向哪。若是死了,或許是個解脫,說不定能穿越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