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其中的一個房間,被人稱為大師姐的尼姑坐在窗前,天上沒有月亮滿地的雪也讓外麵的夜不那麼黑了。
已經把黑泥洗去,此時才看清她的真麵容,彎彎的俏眉,高挺的鼻梁,再加上不薄不厚的嘴唇,最精致的要屬那對眼眸子,如怨如慕一點也不像出家人應該有的淡定的眼神。
要是有個男人能從側麵看過去,一定會不停地吞口水。該凸的凸,該凹的凹,即使是在報腿坐在窗前,也呈現出一個S形。真正的天使的臉龐,魔鬼的身材,可惜是個尼姑!
“蟬兒!”
原來這個大師姐小時候的俗名叫做蟬兒,所以她的師父紅淨法師一直都如此相稱,即使她現在已經有了法號了。
蟬兒看見是師父在呼喚,於是趕忙回到床上,裝作已經熟睡的樣子。然後又假裝是被吵醒了,故意說道,
“誰呀?”
“是我,睡了嗎?”紅淨法師聲音溫柔地說道,想到自己的愛徒第一次被人如此的親近,而且貌似有了肌膚之親,害怕她一時不能把握自己的心神,無法修道,所以特別擔心,現在看來應該是沒事了。
“師父!”嘎吱一聲,門打開了,蟬兒穿著一襲薄布輕紗,隱隱約約能看到一絲春guang。
“這麼冷的天,也不知穿多一些!”紅淨法師責怪地說著,立即催促蟬兒回到房內。
“師父有什麼事嗎?”蟬兒點燃了煤燈,坐在床邊。
此時借著燈光才看清紅淨法師的麵容,一襲的青衣,看不出具體的年齡,可麵容說不出的清秀,要是化化妝描描眉,定是比蟬兒也不若!直叫人感歎:卿本佳人,奈何做尼姑呢?
紅淨法師也是支吾了一陣,似乎覺得有些開不了口,最後還是蟬兒善解人意,說道,
“多謝師父剛才為弟子解圍!”
看著愛徒一臉的誠摯,沒有半分的扭捏,心裏就寬了一些。想到自己愛徒的清譽險些毀於那惡人之手,她差點爆了粗口,趕緊改口道,
“若非上天有好生之德,我定要讓他早生極樂了!少林寺怎麼盡收留這種人!”紅淨法師對少林寺充滿了不滿的情緒。
師父一說到這,蟬兒又是陷入一陣心神不定的情緒中,想到自己小時候有人在窗外偷看自己換衣服,不知那人看清楚沒有,若是全都看清了,自己以後還有臉活下去嗎!
但又想到今天晚上在樹林裏的旖ni的風光,蟬兒臉上又是一紅,在燈光的照耀下顯得特別的嬌豔動人。
“你確定真的沒有被那人欺負,老實說,師父給你做主!”
紅淨法師一問,蟬兒直覺得嬌臀一陣酥麻,好像還有什麼東西頂著一般,不由挪了挪身體。
“沒有,師父,真的沒有!”
再三確定之後,紅淨法師才不舍地離開了房間,隻剩下了蟬兒一人。
腦海中,又浮現出樹林中的畫麵,猶如再一次經曆一般,到了緊要之處,蟬兒臉色通紅,耳根子也跟著發燙,最後不得不抓了窗前的雪來降降溫,第二天就鼻涕一直流。
恩,睜開眼劉貝發現還是那間禪房,暗自慶幸自己還活著,可剛想起床,全身的骨頭都像要斷了似的疼!不會是被虐待了吧?劉貝暗自想著。
拉開了衣服一看,全身都是淤青,沒有一處是好肉。隨手一摸,觸手處都疼,看著全身上下都貼著那種怪異的膏藥,劉貝一陣憤怒!
“誰他媽,這麼狠拉!”
門被從外麵推開,又是上次那個小和尚,叫做智能。手裏端著些飯菜,臉上帶著孩童特有的笑容。
“師父說,隻要你還能尖叫,就表示你沒事了!”
“小師傅,你師父是誰啊!還有到底是誰把我打這麼慘的?”劉貝扭了扭手指。
智能和尚聽到這話似乎是聽到什麼笑話似的,哈哈地笑了起來,說道,
“昨晚你自己幹的好事,師父說是因果報應!”
劉貝有點不耐煩,最煩的就是這一套,接著問道,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到底是誰?”
智能忍住了笑容,說道,
“告訴你也沒有關係,反正你去找他也沒用你是打不過的,她就是少女庵的主持紅淨法師!”
“啊!少女庵?還有這麼怪的尼姑庵!”劉貝想到這個名字,自顧自地笑起來,最後有點劇烈牽動了身上的傷口,全身疼痛令他苦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