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穀司羽、真菰和童磨的戰鬥再次展開。
神穀司羽和真菰對童磨進行了一番默契的狂風驟雨的連打。
和童磨已經交手過的神穀司羽與真菰,在腦海中不斷的演練著對戰。
童磨的招式,一一被神穀司羽和真菰化解。
看起來雙方似乎勢均力敵。
“血鬼術·散落蓮華!”
童磨揮舞對扇,揮灑出大量細碎的冰花瓣,如刀片般鋒利的冰花瓣席卷而來。
“幻之呼吸·伍之型·鶴歸孤山!”
神穀司羽猛砸地麵,一股勁風將這些冰花瓣全部吹走。
神穀司羽挺直身體,手裏拿著童磨的一隻斷耳,看向童磨,露出了嘲諷似的笑容:“童磨,這麼久了,你還真的是一點兒長進都沒有啊。
也對,像你們這種生物,隻會以吃人堆疊自己的實力,根本就不會努力,而鬼舞辻無慘給你們的血液就是你們的天賦的上限,你們現在就算吃再多的人,也突破不了天賦的上限。
還真是可悲啊,童磨,你沒有感情,口口聲聲說期待擁有感情,其實你根本就沒有所謂的期待,隻是想要給自己設定一個目標,好讓自己有活下去的意義吧?
畢竟沒有任何感情的人,應該連自己活下去的意義都沒有吧,你對鬼舞辻無慘的尊敬也肯定全是虛假的,說不定你現在還在質疑著鬼舞辻無慘,為什麼要做這一切。
你的人生本就沒有任何的意義,連畜生都知道要活下去,你卻不知道,那你活著究竟是為什麼呢?為什麼不去死呢?”
童磨靜靜的看著神穀司羽。
他沒有辦法回答神穀司羽。
因為神穀司羽說的並沒有錯,沒有感情的他,確實不知道自己做的這些有什麼意義。
童磨卻突然笑了起來:“司羽,這還是你第一次主動跟我說這麼多話呢,或許之前我確實不知道,但是我現在知道了,應該說從見到你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了,我的意義就是你啊。
我想要折磨你,吞噬你,擁有你,所以才會對你的那個...哦,對,叫神穀哉平的老家夥動手。
他死的那天你不在,要是你在的話就好了呢,你就能看到無法使用呼吸法的他,傻傻的拿著日輪刀攻擊我,然後我的手貫穿了他的胸膛,他的生機漸漸的流失。
本來我是想吞噬他的,想著你和你的師父在我的體內相見,那一定會是一場很感人的重逢。
但是他太老了,看上去就不好吃,我實在是下不了口,所以抱歉呢,司羽,你會原諒我的吧?”
神穀司羽露出了笑容,這個笑容沒有帶有任何的情緒在裏麵:“原諒你,好啊,我會看著你踏入地獄之中,然後原諒你。”
神穀司羽將童磨的斷耳放入了口中吞下,然後又拿出了一個采血裝置。
這是神穀司羽目前最後一個擁有上弦之血的采血裝置了,而這個上弦就是猗窩座。
神穀司羽捏碎了采血裝置,將裏麵的血流入了口中。
剛才的戰鬥隻是對童磨的試探而已。
童磨和原來沒有任何的變化,實力強大卻依舊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