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整座城市披上了一層黑色的麵紗,明亮的路光代替陽光開始點綴起這片黑暗的麵紗。
演唱會上,璐瑤梳著高馬尾,八字劉海微微卷起,她精致的妝容配上臉上的笑容迷的周圍的男生移不開眼。
與鬱淼不同,璐瑤喜歡和別人交流,尤其喜歡人多的地方,所以每次有活動,璐瑤都會參加,隻是每次鬱淼都不會陪著。
不過想想一個天天不是準備論文就是準備辯論主題,幾乎沒有任何娛樂活動的人,唯一看過幾本小說還是自己逼著她看,防止被渣男欺騙心靈的人,來參加這種活動,璐瑤想到這搖了搖頭,忽然覺得好荒唐。
另一邊,鬱淼並不打算在宿舍裏待著,她算好璐瑤外出的時間,打算這段時間出去,她換好衣服,戴好口罩和帽子,帶著一個帆布包走出了校門。
她走了一段時間,又坐了一路公交車,後來到了一家跆拳道館門前。她看著眼前的跆拳道館,直接走了進去。
鬱淼進去後,輕車熟路的摘掉了帽子和口罩,甩了甩頭發。跆拳道館裏的教練看到後,非常高興的說:“呦,這不是淼淼嘛。稀客啊。”
鬱淼點了下頭,跆拳道是她從小就開始練的,拿過市級金獎,可是到了高中的時候,因為學業問題,不得不暫時放棄。所以大學時,一般沒什麼事情的時候,就會來回顧一下跆拳道。
而後,鬱淼去了更衣間,開始更衣。
外麵,教練依舊熱情的絮絮叨叨,一會是天氣,一會是店內生意。
鬱淼邊更衣邊斷斷續續的回應著教練。
更衣完畢,純白的道服中央黑色的腰帶那樣亮眼,鬱淼一臉冷色,向教練行禮。後開始與教練開始切磋起來。
屋內溫馨的氣息仿佛消失一般,隻剩下兩人切磋的聲響。
一段時間過後,教練表示自己輸了。雖然輸了,但表情卻依舊是笑著的。他笑著對鬱淼說:“哈哈,我老嘍,都打不過——”
“像我這種小姑娘了”鬱淼一改往日的沉默,這次到學會了強答。
教練愣了愣,後又笑了起來:“小丫頭,怎麼都會搶答了,哈哈哈哈。”
其實,教練並不算老,隻是快五十了,但是是一個非常精神的人。他在這裏幹跆拳道館也有個十幾年了。而鬱淼自從大一開始便經常光顧這裏。
久而久之,教練便和鬱淼熟絡了起來。有的時候甚至會說:“哼,我要是有你這麼個閨女,我做夢都得笑醒。”
每每說到這句話,平常冷著一張臉的鬱淼總會害羞,畢竟在她的家裏,沒幾個人會誇她,她的所有努力在別人看來是理所應當。猛地被誇,自然會羞紅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