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伍裏在!”
伍裏答的響亮。
朝廷南摟著伍裏的腰,翻身將人壓在身下,屈膝跪在他的腿中間。
“衣服哪來的?藥哪來的?”
“。”
伍裏“嗯嗯嗯……”了好一會,還是沒出賣司煥,隻是按照計劃將朝廷南的褲子脫了。
朝廷南:“……”
他有些頭疼的扶額,不用問了,他有答案了。
他從來不讓伍裏看這些的,也不教伍裏這些,他親伍裏的次數甚至屈指可數。伍裏自從跟著司煥後,連牽都不讓了。
現在忽然這樣……除了司煥的“惡趣味教學”,他想不到別的人了。
此刻,朝廷南隻覺得快瘋了!
朝廷南摁住伍裏逾越著試探的手,扣在頭頂,清瘦的手腕,他一隻手就控製住了。
“主人壓到伍裏頭發了!”
伍裏聳動著身體,有些不舒服。
朝廷南鬆了手,伍裏把頭發從後背取出來,散在兩邊。觸角微微垂著,一隻手摸著朝廷南,一隻手放嘴裏咬著。
朝廷南輕壓下身體,單手撐在床上分擔重量,體內的燥熱難耐,他俯身吻開了伍裏的手。
唇瓣落在伍裏發涼的唇瓣上,唇齒相貼不過三秒,就被伍裏推開跌倒在地。
“砰!”
朝廷南坐在地上,一臉懵。
伍裏下床撿起被朝廷南連帶著掉到地上的風衣,發現拉不動。
伍裏有些著急的對朝廷南說:“主人,我要走了。”
司煥說了,喂了藥,朝廷南親了他就要回房間的。這個藥對身體好,吃完藥要早點睡覺。
吃了這個藥,還會體寒的,所以伍裏才會先過來給朝廷南暖床,還要幫人脫衣服,蹭蹭取暖。
朝廷南微微起了身體,伍裏將風衣披上後,頭也沒回的走了。
偌大的房間,剩朝廷南一個人風中淩亂。
喂……喂完藥,把他脫了,還蹭了,親了一口就跑了?
朝廷南手揉著太陽穴,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渾身的燥熱讓他顧不得想別的,隻能衝進廁所。
“叮咚。”
“叮咚。”
是司煥的信息。
司煥:【帶感嗎?破防鳥】
朝廷南:【滾!!!】
當晚,朝廷南還接到了伍裏的視頻電話。
伍裏說,這個藥吃了會失眠,但得早點睡,所以要哄他睡覺,給他講故事。
朝廷南這輩子最罪惡的時候,就是今天晚上。一邊聽著童話故事,一邊欣賞著伍裏的臉,一邊在浴室裏衝澡冷靜,嗅著被子上稀薄的薄荷味發泄。
一個晚上都沒有睡覺。
但為了配合伍裏,他最後隻能閉著眼睛做。
伍裏還把自己給講睡著了,朝廷南燥熱難捱,整間屋子裏都是白蘭地酒味。他後來實在是難以入睡,在伍裏的房間門口站到了後半夜。
沒聞到半點薄荷味,還被冷風吹感冒了。
次日。
伍裏睡醒時,去找了朝廷南,伍裏的兩根觸角率先映入了朝廷南的視野。
伍裏伸手摸了摸朝廷南的額頭,然後用自己的額頭貼了貼,“主人……”
“我沒事。”
朝廷南顫抖著手,輕輕地扣住了伍裏的手腕。伍裏的掌心中,還有一顆白色的藥丸。
伍裏眨眨眼,“主人吃。”
朝廷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