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在旁斜了一眼,“放心,回來一定先收拾他。”

“怎麼能這麼說呢,你們不想知道她在人間的事兒。”老頭一本正經地說道。

一緩一步的走來,發絲被風吹起,“換回你原來模樣吧,怪難看的。”捂嘴笑著看向老頭。

老頭皺了皺眉,轉身一晃,變成翩翩白衣公子,“沈姨,下次我再好好改進一番,讓這弄得更俊一些。”

葉溫堂淡笑,“不是說可以知道她人間的事兒,拿來瞧瞧。”翩翩白衣公子向上翻了翻白眼,切,還不是想看……

“獄”說:“陸時,別磨蹭了,看看到哪了。”沈姨也湊上前看著他。

翩翩白衣公子陸時也不開玩笑了,是是是,遵命,大人。

向空中一拋,展開一張卷軸。看到的情景是……

宋卿臣起身,不,不對,那個記憶是存在的,可為何卻是這樣?我從人間追回鬼界。與人間卻再無聯係。

在人間追殺上丹,我以場麵激烈,用人間肉身來表達我在人間死去的消息。不應該,實在不應該……回去後,整頓鬼界,還沒有三個月,就好像什麼都停滯了。

然後…然後…就想不起來了。我兩次去人間,沒有第三次,中間這一次到底是哪出了差錯,怎麼讓我再一次去了人間,關鍵是…上丹怎還會出現!我不是……委實怪了些。

人間與鬼界,僅一線之隔。

人間不問鬼間道,鬼往人間無情消。人不知鬼中事,鬼亦不參與人間道。所以人間對鬼界的事少之又少,多了會被銷毀的,鬼界亦然。

說好聽點是人間,說差點就是仙修和邪修,普通人的混合。

葉溫堂用扇子敲了一下路時的肩膀。示意怎麼回事兒?人呢?路時也一臉茫然,人呢?

沈姨笑彎了眼,“獄”也在旁,嘴角勾了勾。

“不是,你們笑什麼?”陸時轉頭滿臉疑問。

沈姨還未開口說話,聲音就從殿金瓦上傳來,“當然是笑你…該遭殃了。”坐在上麵的人兒似笑非笑地看向陸時。

陸時一聽,立馬抬頭,操!完了,芭比Q了……

葉溫堂,“獄”,沈姨,包括麵如死灰的陸時,一齊向殿金瓦上的人兒,掬了掬,“恭迎鬼王。”

從殿金瓦上飛身而來,那衣袍上的墨竹葉圖案好似在說,吾歸……

“ 沒看到很失望啊。”鬼王一步一步的落腳聲響在他們的心裏,弦在陸時的頭上。

陸時虛心的用眼神瞟了其他幾人,求救的用眼神示意。幫忙啊。

那幾人當沒看見一樣,不予理會。左看右看,完全一種旁觀心態。

好家夥!記住你們了……陸時心裏要哭了,嗚嗚,怎麼這麼倒黴呀我。

“大半夜的,把本座從那弄過來,偷人呢。”鬼王腳步聲更重了,落在,在場每個人的心底。

陸時想說沒有的事兒,可仔細回想,又好像有我的份,嗚嗚,我好難啊……

鬼王停住腳步,聲音響起,“本座的事兒,想看?”挑眉。

不,不想看。是誰說的,看我陸時不把他拉出去斬了。

“嗯?”輕音鼻聲響起。

葉溫堂,“獄”,沈姨皆為他捏了把汗。

鬼王手中夾著一片樹葉,轉了轉,“膽子挺大啊。”說完,眼神變得淩厲起來,將手中樹葉直向陸時飛去。

來不及做任何反應,隻感覺一陣風迅速咻過,心裏虛了一抹汗。

陸時感謝鬼王不殺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