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卿臣挑眉,“柳朝,你讓我大老遠過來,醫什麼?”柳朝聽此,收起了嬉皮笑臉,正色起來。
他輕笑說:“宋醫,已經醫好了。”
不等二人問,他緩著步子接著說:“實不相瞞,我八年前隨家中長兄來到過這裏。那時,這裏還是一片生機,男耕女織,田中作樂的好景。我二人受過玄郎與許娘的幫助。我在這生了一場大病,請大夫,束手無策。是他們救了我,我也因此在心裏十分感激。玄郎的老家在這,來這裏,應是祭祖。三年前,我途經這,希望可以遇到他們,但事與願違,一片破敗景象。我四處打聽,才聽到一點風聲。後麵的,宋醫也看到了吧。”
柳朝靠在牆邊,緩緩敘說起這件事。
許娘那奇點原在這裏,難怪,一個被那東西給盯上,這麼多年,竟隻是盤在謠村這。可見,許娘也是奇女子啊。宋卿臣聽完柳朝的話後,感歎起來。
“既然醫好了,那明日你也離開吧。在心裏放了這麼多年,鬆鬆吧。”宋卿臣擺擺手。
夜晚。
嘶,這床也太硬了吧,屋子內隻有兩間房。一間柳朝,一間我和師尊,總不能讓師尊睡這麼硬的床,我去睡吧。軟榻給師尊。
“阿臣,你打算去睡那床?”師尊走近床沿。
宋卿臣點點頭,打算收拾起來。然,師尊抓住了她的手,“阿臣莫不是忘了,軟塌是你的本命法器。”
沒忘,就是知道有這個,才給你睡啊。師尊見阿臣這樣,心裏了然。“阿臣這是嫌棄為師?寧願跟那床睡,也不跟為師睡了。”師尊心情低落下來。
我沒有,我不是,你別胡說!宋卿臣頭疼起來,“師尊,我不是這個意思。正所謂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怎敢逾越。”
阿臣,我不喜歡這句話。我們可以“一日為師,終身為夫”,我瞧這挺合適的。師尊皺眉,“不必這樣,阿臣跟為師生疏了。”說完,頭也不回地走出屋子。
這…這都是些什麼事兒啊?我委屈巴巴地站在原地。師尊真是,不說話時還好,一開口真是驚了個下巴!
睡就睡,還能少塊肉?!軟塌也散發出藍芒,支持主人!軟塌並不是它的真實名字,隻不過宋卿臣不喜歡這個名字,便叫軟塌。原名——貴妃塌。隻怕這一睡,往後日子就睡了……
師尊睡左,我睡右。將軟塌變得和床一樣大小,就不會擠了。宋卿臣正打算睡覺,那邊傳來了消息。
還沒看到她人,那“精怪”聲音倒先跑出來了。“師姐,師姐!有沒有想你可愛師妹啊。”木小夭調皮地說道。
“想,想,還沒回去?”宋卿臣挑起眉毛。身後的師尊聞聲也湊近了些。
木小夭原本想再說下去,當然二字。眼睛突然瞪圓溜了,“師姐你們這是……”
看著師姐和師尊二人的衣服,這是要睡了?不過,睡就睡,怎麼師尊也在這?和師姐一起睡。不會是我想的那樣吧,師姐,你勇敢。
要是宋卿臣知道了木小夭這可愛小師妹內心活動的豐富。嘖嘖,直想喊冤枉啊。
“額…剛準備睡了,然後你來了。”宋卿臣內心直苦哇,師尊的心理我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