鋼筋水泥構築的高樓夾縫中,人跡罕至的小巷,落後於快速發展,被遺忘的小巷,混混混跡,淪為犯罪溫床的小巷。無私的清冷月光也遺忘了這,隻有明滅不定的,夏蟲飛舞的老舊路燈努力擠出一點光亮。
“啊~~啊啊~~”
路燈光亮不及的昏暗處,沉重的喘息聲。一位麵容稚嫩的身著夏季水手服的少女,正跨坐在一個少年身上,黑色的裙子被卷到了危險的地步,純白的天堂若隱若現。無論是櫻花般亮麗的唇瓣,令人沉醉的體香,股間的軟肉的柔膩,都另少年深深的沉醉其中,但一把長刀沒入水泥地,冰冷的刀鋒刺激著麵頰。有點涼,刺刺的。少年發表著無關緊要的想法。少女突然毫無征兆的彎下腰,就像妻子撲入歸家丈夫懷中一樣的親密舉動。
“哼哼~~哼哼”她好像在努力嗅著什麼。
簡直就像小狗一樣。微微平複了呼吸的少年毫無緊張感的想著。不好,這柔軟的感覺。
少女從胸口逐步上移,然後,黑色短發的發梢不經意撩過少年的鼻腔。
哈欠!
少女一臉厭惡的移開臉,直起腰。
“雖然沒有感受到結晶的氣息,”少女擁有與姣好容顏相襯的嗓音。
“那就是說我可以走了?”少年欣喜的想要爬起。
“但是,”少女猛地夾緊少年的腰,用左手將少年按在地上,緩緩把刀拔出,然後麵目表情地把刀舉起,“守則第7條:無關目擊者,死。”
不帶感情的宣判死刑,不帶感情的舉起刀,不帶感情的下刺。銳利的刀鋒滑開襯衫,肌膚感到一絲冰涼。刀鋒繼續下移。
啊~~我的人生又一次結束了啊。就在這沒人知道的巷子裏,就這樣簡單的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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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次死亡。又是一樣的夢。”我撓了撓頭,“算了,有空再去問問小晶吧。”我伸了個懶腰,撿起地上的校服,邊扣扣子邊走出房間。隔壁的房門一如往常的緊閉著。
“螢,醒了嗎?”我輕輕敲了敲房門。沒有回應。
“為什麼?為什麼還是不行?剛才我看到了什麼?又是既知感嗎?為什麼還是找不到從這個環裏流出的方法?”房間裏傳出了意義不明的低語。
還是像往常一樣有精神真是太好了。。吧?我的妹妹螢在上了初中二年級之後就把自己鎖在房間裏,還給自己取了個男性化的名字叫正田崇。我已經很久沒見過她了。不過,還算有活力吧。
我漫不經心地走下樓梯。
“啊,小夕,早上好。”柔軟的女聲把我的思緒抓回。
站在樓底的是一個身材嬌小的金發少女,她麵容姣好,眼帶柔情,但最引人注目的是胸前的一對遠超現階段少女平均發育水平的豐滿。居高臨下的我的目光被那雪白的峰穀所吸引,胯間自然的起了反應。
“啊,純姐,早上好!”我慌亂地走下樓梯。
“誒,小夕你好像有點奇怪。”少女疑惑地歪了歪頭。
“沒什麼,沒什麼!”
“純!快來幫我處理下我剛捕獲的修格斯。它的觸手可真堅韌。”廚房裏傳來中氣十足的吼聲。
“誒誒!修格斯的觸手?”少女慌亂地跑向廚房。
我平複了下激動的情緒,純姐的尺寸該不會又大了吧,話說這發育的也太好了吧。前田純,我的表姐,她的父母因為次女樋上至的教育問題經常吵架,她因此暫居在我家中。不過自從純姐來了後,最近紙巾的用量有些大了啊。我嘀咕著走向庭院。
庭院中正在晨練的就是我的父親-奈良原一鐵。他是古流劍術的師範代。但不同於其他修習劍術的老古板,他對人形機器人情有獨鍾,念念不忘的想要把劍術和機器人合在一起。
“老爸,早上好。”
“嗯。”他放下手中的真刀,拿起放在一旁的毛巾擦了擦汗,簡單的回應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