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厚算不上,但也是多年的鄰居了,大家彼此熟悉。”蘭氏道。
陸芷沅向蘭氏躬身,“我想拜托師娘幫個忙。”
她靠近蘭氏,耳語了幾句。
蘭氏聽完,笑道:“行,待會吃過午膳,我過去轉轉。”
午膳是蘭氏煮的細麵,蘭氏又做了酸爽開胃的澆頭,莊宜和莊燁都吃得小肚子圓滾滾的。
姐弟倆吃飽,照例要睡一覺,向菱和乳娘看著她們,蘭氏往趙府別院去打探消息。
楚珮容和陸芷沅,關羽舒坐在枇杷樹下,喝著山楂茶閑聊。
“你是疑心趙雪櫻在別院,要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楚珮容問道。
她現在對趙雪櫻已完全不留情麵,對她的言辭都是貶低之詞。
陸芷沅還未說話,關羽舒就先道:“她鬼鬼祟祟的,肯定是見不得人的事。”
陸芷沅剝著枇杷,“是的,若是光明正大之事,她何苦用兄弟生病做幌子呢。”
蘭氏去了許久才回來,一臉震驚地告訴她們:“聽別院的娘子說,趙良娣請了一個嬤嬤,她每日都到別院,跟著嬤嬤學歌舞曲藝。”
關羽舒撲哧一笑,“想來是趙良娣不得殿下寵愛,想以此爭寵。”
楚珮容不語。
楚後未同祁淵翻臉前,時常讓她進宮,指點她如何禦下,她也因此聽到不少宮裏妃嬪爭寵的手段。
趙雪櫻愛慕祁淵多年,祁淵對她不理不睬,她用這段手段,楚珮容也不覺得奇怪。
陸芷沅敏銳地留意到蘭氏震驚後的鄙夷和氣憤,追問道:“師娘可是還聽到了什麼。”
蘭氏瞥了一眼關羽舒,糾結著含糊道:“別院的娘子說,趙良娣不讓她們和那個嬤嬤接觸,她們也是偶然聽說嬤嬤教過兩個花魁。”
“教過兩個花魁,什麼意思?”關羽舒茫然問道。
她是閨中女子,隻大概知道青樓是勾引男子之處,深受正經妻妾厭惡,哪裏知道裏頭還有什麼花魁。
蘭氏沒有回答,隻看著陸芷沅和楚珮容。
楚珮容早已麵帶薄怒,怒道:“她不要臉,殿下還要臉呢。”
她當即就要叫人去把趙雪櫻押出來。
“姐姐,且慢,此時還不能動她。”陸芷沅勸道:“她對燁哥兒做出那種事,若能動她,殿下早動手了,豈能留她到現在。”
是啊,她背後還有趙濂。
那邊關羽舒纏著蘭氏,問她什麼是花魁,蘭氏隻得告訴她是青樓女子。
關羽舒瞪大了眼睛,“趙雪櫻居然要學青樓女子的做派。”
楚珮容冷笑著,“好端端的世家之女,去學青樓女子的做派,真是聞所未聞,趙濂教出的女兒,可真讓人大開眼界。”
陸芷沅倒了一盞茶給她,“今日之因,來日之果。日後此事鬧出來,她就受著吧。”
趙雪櫻還不知陸芷沅她們已發現自己的秘密,她正在嬤嬤的指教下,學著跳舞。
她以前學過幾日,隻學了皮毛,那裏似今日這般,要練習筋骨的柔軟。
嬤嬤把她的腿往下壓時,一陣劇痛傳來,她啊地慘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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