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誠允冷眼看著柳會被帶去了冷宮,而荷香也沒能逃脫,她也被帶去了冷宮,至於她會遭遇什麼,結果可想而知。
呼……
路過季誠允的時候,荷香深吸了一口氣,她的臉上露出了一抹解脫的笑容:“殿下,謝謝您。”
季誠允微微一愣,隨即明白過來了,荷香這是早就知道自己不是季誠胤了,所以呢……
所以她和自己通風報信是因為愧疚,是在贖罪嗎?
季誠允嗤笑了一聲,可笑!
他走出了未央宮,感覺空氣都變得清新了起來,整個人都有了一種煥然一新的感覺。
他確實是被拋棄的那個人,但是他從來都不會自怨自艾,他隻會奮發圖強,把曾經拋棄他的人都踩在腳下。
翌日。
京城城門被打開了,周使臣帶著蒼冥國的人來支援季晏禮了。
在這一天,季晏禮也見到了蒼冥國的皇帝,男人眉眼透著幾分冷清,和季晏禮竟有五分相似。
僅僅隻是一眼,季晏禮便看出了這個男人是誰。
男人一看到季晏禮就紅了眼眶:“晏禮……”
他翻身下馬,來到季晏禮身邊,想要觸碰季晏禮,卻被季晏禮躲開了。
男人一愣,手伸在半空,半晌,他回過神來:“是我唐突了。”
他慢慢的收回了手,可是目光卻沒有收回來,眼睛更是緊緊地盯著季晏禮:“像,實在是太像了。”
季晏禮明白他在說什麼。
他說:“本王是母妃的兒子,自然是和母妃長得極其相似的。”
男人點了點頭:“說得是。”
周使臣見自家主子一直盯著季晏禮,隻覺得沒眼看,他咳嗽了一聲:“殿下,您需要我們做什麼?”
“等。”
周使臣皺眉:“等?等什麼。”
季晏禮看著皇宮的方向:“等宮門開啟!”
紀俞白已經帶著黑市的人摸進了皇宮,他的人走的不是軍隊的路子,大多都會輕功,季晏禮他們還在宮外等著,他們已經入宮了。
臨行前,薑汐嫣給他們每一個人備足了藥,用來應對突發情況。
……
“哢嚓。”
皇宮的門被打開了。
來接應的人是季誠允。
“衝啊!殺進皇城,取狗皇帝頭顱!”
忠義軍也在這一天集結完畢了,程將軍拎著兩個大板斧:“兄弟們!砍了狗皇帝的頭,給老將軍報仇!”
錦晗手上拿著琴,她每彈奏一次,就有暗器發射出來。
“咻咻咻!”
禁衛軍瞬間斃命。
養心殿。
李公公一臉驚恐,神色慌張地衝了進去:“陛下,大事不好了。”
雲皇抬眸看了一眼:“什麼事?”
李公公:“攝……攝政王帶著人殺進來了!”
雲皇一愣,隨後怒道:“他是想要造反不成!還不快宣溫將軍!”
李公公哆嗦著唇:“陛下,和攝政王一起的還有忠義軍,以及……”
“什麼!”
雲皇越發震驚了:“他竟然和那些亂臣賊子混在了一起,朕自問待他不薄,他竟是自甘墮落和那些亂臣賊子同流合汙。”
李公公:“陛下,不止,蒼冥國的人也來了。”
“蒼冥國?”
雲皇的麵色終於出現了一抹慌張:“蒼冥國的人?他們不是離開了嗎?怎麼又回來了?”
李公公咽了咽口水:“攝政王似乎和他們達成了某種約定。”
不然的話蒼冥國為什麼聽從攝政王調遣。
雲皇的臉徹底沉了下來:“約定?”
“什麼約定,他這分明就是叛國!”
雲皇冷著一張臉:“隨朕出去看看!”
鐵蹄聲響起,宮門外是鼎沸的廝殺聲,雲皇的麵色一變再變。
他快步走了出去,就看到了十分慘烈的一幕。
“快走,保護皇上撤退!”
禁衛軍統領已經負傷,他一邊後退一邊高聲喊道:“皇上,您快走!”
雲皇皺了皺眉頭,卻是站在原地一動未動。
下一刻,一道玄色身影落在了他的麵前:“皇兄,你不逃嗎?”
雲皇麵無表情,冷冷地盯著季晏禮:“逃?朕能往哪裏逃?這宮裏隻怕是都被你包圍了吧?”
季晏禮笑了笑:“皇兄不試試又怎麼知道逃不出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