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威特:“老板的航程。。。”
“他的飛機是特製的。他能飛躍太平洋。”陳驍聳聳肩:“那些煞筆等死吧,他們惹大麻煩了。不過我估計鄧仆生要給割了。這個家夥到底是混社會的,並不了解政治的肮髒。”
“是的,他應該預防戈麥斯那個雜碎出爾反爾,但他沒有。”
“這不是我們能操心的事情,也不要再評價了,老板會給出公正的處置的。”陳驍說,同時心想,按著老板的風格,發生這樣的事情,接下來不是他來親自坐鎮,就是楊玉山來了。
郭嘉,到底不如賈詡啊。。。
這個時候。
楊玉山已經登上了去往上海的美換防軍艦。
他很快也收到了巴西事變的消息。
楊玉山想了想,用艦載無線電發了封電報給海瑞斯,提議道:當下局勢一如主公滅陳的廣州之戰,但少一個環節。那就是摩利武裝炮艦沒有切割航道。但現在已經來不及,我們可以換個思路。。。
十分鍾後。
和巴西有領土糾紛的玻利維亞方麵,收到摩利集團的電報。
摩利集團以一億美金的長期煙草合同,說服該國通電戈麥斯方麵,施加壓力
華府也向戈麥斯發出問責。
另一方麵,法屬圭那亞直接出兵,宣布參戰,捍衛自己占股的摩利集團的利益。
三招砸出,給戈麥斯方麵施加心理壓力之際。
一架銀色的飛機出現在了格蘭德港。
距離戰場隻有77公裏。
以雙螺旋戰機的航速,十五分鍾可以抵達。
聖安娜的守軍,立刻放棄外圍,開始聚集,這好像是逃跑的信號。
戈麥斯部隊總指揮官???你們憑什麼?
沒等這個貨反應過來。
他下麵的士兵們已經非常激動的衝向聖安娜城。
戰線被拉長,隊形擁堵且混亂。
敵方隻簡單阻擊,大部確實出城,往北撤離。
得到這個消息,戈麥斯方麵不再猶豫,一部分人進城追擊,更多人從西邊卷向北區,試圖將張宗倡部咬死在城外的平原上。
但也就在這時。
遠方天空響起轟鳴。
一架戰機俯衝而來,炸彈,子彈雨點似的砸向他們。
先是追兵,然後是賣力跟進的炮兵,然後是指揮部。。。出城的張宗倡部一分為二,韓德旺鄧仆生帶一千人在北城阻擊入城敵人,張宗倡帶二千人繞向西邊痛擊背信棄義的戈麥斯部。
呼嘯的戰機越過亞馬遜河盤旋回頭,從另外一個方向又將敵人耕耘了一遍。
一個巨大的十字架就此烙在戰場上。
然後又一個,再一個。
半個小時後。
敵人被死死堵在亞馬遜河北岸,逃生無路,前進是死。
韓開甲卻不留情,繼續攻擊。
他不停手,張宗倡自然不會停手。
憋了一肚皮火的二大爺也不會,丟了人的鄧仆生更不會。
於是亞馬遜河邊血流成河。
巴西部隊最終被殺的,寧可跪著等死,也不敢再反抗,韓開甲才搖了下機翼,無線電通知張宗倡:“抓住首惡,另外讓弟兄們通知這些部隊,工業園的薪資待遇,以及戈麥斯的算計,給他們明確導致他們死亡,欺騙利用他們的,不是我們。”
“明白了。”張宗倡也曆練出來了,知道韓開甲這是在打輿論牌,等這批士兵散去巴西南方的民間,戈麥斯將死無葬身之地。
而摩利集團南下之路,也將再無阻礙。
這個時候,他們後路上的伏兵也已被陳驍和杜威特炸的爹娘都不認識。
地麵部隊按照交代辦事的同時,緊急開辟降落跑道。
韓開甲則往南邊飛去,直奔二千公裏外的聖保羅。
戰爭某些時候就和打架一樣。
必須要打掉對方的安全感。
不然他總會躲在“安全範圍”內,嘚瑟嘴炮。
但當你踹開他的家門,揪住他的頭發,他才會明白真相。
這時已是上午十點。
雙排座的飛機上,韓開甲叼著煙,扶著操縱杆,根據羅盤直飛西南。
後排的馮勝男則白著小臉,摳緊椅背。
她信了老爺的鬼,什麼踏馬的沿著巴拿馬運河,迎著朝陽飛翔,然後降落在美麗的沃土上。
這狗東西一會兒上升一會兒俯衝,折騰的她好險沒死過去。
她現在特別想找張溫暖的大床。
完了,我要噓噓了。。。馮勝男o(╯□╰)o,小手戳前麵:“老爺。。。”
空間技能。
一個桶出現在她手裏。
馮勝男!!!
“蹲在椅子上,尿好告訴我。”韓開甲嫌棄臉。
“不是,這個怎麼來的呀?”馮勝男好奇了。
韓開甲大叫:“你尿不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