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者們一聽都紛紛問:“韓大帥有證據嗎?”
“當然有。”
韓開甲指著李洪文和王炳森,將他們出自皖係和東洋人合作軍情機關的背景一說,然後問在場人等:“為什麼玉親王到了滬上,八字還沒一撇,這些流言就迫不及待的宣揚起來?如果我沒想錯的話。”
韓開甲走向頭山滿一字一句的道:“不是我拿著證據和你們及時翻臉,恐怕明日東洋租界的報紙,就要宣揚我韓某人和你們達成什麼合作協議!徹底做實我和你們勾結的留言,從此之後韓懷義這三個字在國內臭了大街!這既合你們心意,也為皖係等鼠輩去了江東這個心腹大患。我說的對嗎?”
玉親王慌了,插嘴道:“韓桑,不可能,我此來隻是談生意的。”
“你不過是環節之一!”
韓開甲不屑著補上第二句:“假設你不知情,那你以堂堂親王之尊,不過是頭山滿這等東洋狼人的棋子而已!簡直是你們皇室之恥!”
這話太狠了。
頭山滿瘋狂聲辯,這些都是他女婿幹的,他不知情,更不敢利用玉親王。
不是他沒腦子,而是證據如此,韓開甲又步步緊逼,他強詞奪理辯解隻會導致局麵更被動,兩害相權選其輕,他隻能先把鍋丟給不在場的女婿身上。
但這種花招也隻是徒勞掙紮。
韓開甲冷笑起來:“行了,頭山滿,皖係背後的阪恒正是你的信徒。操作此事的西園又是你的女婿,你和我說這兩樣都是巧合,都是他們背著你幹的,那你在東洋國內混的什麼東西?幾把都不如?”
頭山滿o(╯□╰)o
韓開甲不再廢話,一字一句的道:“頭山滿因為涉嫌操縱對我的刺殺和汙蔑,以及對無辜學生的投毒事件,你來了就不要走了。另外請玉親王督促西園和阪恒盡快歸案說明情況。拿了。”
便裝士兵和巡捕立刻將頭山滿抓住,東洋人試圖阻攔,韓開甲直接掏槍對天砰砰砰砰!
四聲槍響,韓開甲厲聲問:“你們是不是覺得老子不敢殺你們?誰再動,格殺勿論!”
換其他人說這句話,東洋人不信。
他說這句話,都踏馬被他幹死幾萬人了,誰幹不信?
東洋人頓時齊齊僵住。
韓開甲忽然一腳踹上那個還抱著頭蜷縮在地的蛆,踹的那廝突出的頸椎嘎嘣一聲居然正了,但那廝也疼的好險沒閉過氣去。
韓開甲冷笑:“自以為很猛啊?春水一刀流?還是踏馬的空手黑七?”
那個貨繼續扭動,嘴裏鵝鵝鵝的慘叫。
“他誰啊?”韓開甲問玉親王。
玉親王臉色尷尬:“我滴,侍衛。”
“太廢,保護不了你。”韓開甲說著,一槍崩在那廝頭上。
黃銅彈頭近距離將那廝天靈蓋掀開,腦漿呈扇狀噴射,都黏糊上了玉親王的褲腳。
玉親王嚇一跳,好險沒後仰摔倒,惹起片哄笑。
韓開甲卻依舊麵無表情,隻冷冷看著他道:“兩周內,我要看到西園和阪恒的交代,另外請釋放無辜的英籍商人哈同先生!我和你們的恩怨,居然用哈同先生來補償,你們是搞笑的嗎?”
英籍記者一聽這話蹦了起來,神馬,他們還抓了哈同?難怪哈同先生好久沒聲音了。玉親王則臉色再度通紅,完全不知怎麼辯解,他生怕自己再說什麼,韓開甲就又借題發揮。
他隻能深吸一口氣,鞠躬道:“韓桑,關於你們的要求,我會向國內彙報,但請。。。善待他們。”
“做不得。等會我就先把頭山滿煽了,我和他一起泡過澡,太小。”韓開甲說。
這可是半正式的對話談判場合,你說這話不是臭流氓嗎?
“家教”很好的玉親王都哆嗦。
頭山滿更是恥辱的恨不得當場死掉。
韓開甲才不管這些,他摁住這些間諜至今,就是為了這場爆發,從而瓦解敵人的招數,以正視聽。
既然如此,他越決裂,效果越好。
那他客氣什麼?
處理好此事,韓開甲忽然看向小澤,對王亞喬道:“家裏缺條狗,把這個東洋女人用鏈子鎖好,放院子裏。”
“是。”王亞喬當真用鏈子套住小澤的脖子,牽著她走。
小澤就算有點斯德哥爾摩綜合證,私下比較享受韓開甲的虐對,但韓開甲今日將她的底都丟給玉親王,她可以想象自己家人會因為自己的“背叛”遭受怎樣的打擊,現在她又被當眾當狗極度的羞辱。
這種情況下,這個娘們的情緒終於爆炸。
她拚命掙紮,衝韓開甲尖叫:“韓桑,你不可以這樣,韓桑。。。”
王亞喬草擬嗎的踹踹踹!給老子爬!
叮——韓開甲腦海裏一聲響。
梅花♣7終於翻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