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K。”尼古拉斯跑了。
韓開甲轉頭對費爾南德斯借機說明道:“他叫尼古拉斯,是諾貝爾物理獎獲得者,也許離你的世界遙遠,但我可以保證,如果他今天被你們傷害的話,這個國家都會為了他,和墨西哥再幹一架!”
“你上過學,應該聽過他的名字吧。”韓開甲再問瑪麗。
瑪麗艱難的點點頭。
她都震驚了,尼古拉斯居然在請教中國韓?
費爾南德斯的表現雖沒女兒這麼震撼,但也吃驚,因為他也聽過諾貝爾獎。
韓開甲敲敲桌子,再度坐下來,冷冷的對老墨父女開門見山的道:“收起你們可笑的心眼,誠心實意的參與到三藩市的建設中,如果你們人人安居樂業,而不是敲詐勒索販賣毒品為生,我們之間不會再有任何衝突。”
然後韓開甲對野貓語帶諷刺的道:“你隻看到我的卷煙廠,和即將開建的打火機廠,華工隻是付出勞動的可憐蟲?不好意思,我的事業是造船,是汽車,是金融,是軍工!當不了解對手時,做出的一切算計都是可笑的。”
費爾南德斯麵如土色,瑪麗直接瘋了,喃喃著:“你,你是怎麼知道的。”
係統啊。
等太久了,於是我通過陰影中的跳躍,聽到了你計劃的後半截。
你踏馬哪裏是抖M和野貓,你竟是個野心勃勃的老墨二代目!
如果不是有係統,老子就會像個煞筆一樣,一天被你玩兩次!
於是韓開甲很生氣。
但他還是從現實考慮,而不是情緒,如實道:“如果老墨能像華工一樣勤懇,我不介意幫你們建築工廠,給你們股份,讓你們成為我們的一份子。可你們要是還抱著可笑的幫會思維模式,和我玩爭地盤,和我玩背後捅刀子。。。”
韓開甲身體往後一靠:“我現在就算把工廠都送給你們,你們玩的轉嗎?”
“你,你是怎麼看出來的。”瑪麗氣急敗壞隻管追問這個事。
她感覺身體和智商都被掛逼碾壓了,一天兩次。
所以現在她進入了女孩子典型的“我不聽,我不聽”狀態。
費爾南德斯趕緊勸女兒:“你冷靜點。”
但瑪麗繼續“我不管,我不管”,她怒氣衝衝瞪著韓開甲,非要死個明白。
韓開甲嗤之以鼻:“能不能幹,別說其他廢話。”
“行。但你要告訴我,你是怎麼看穿我的。”瑪麗是費爾南德斯的親生女兒,骨子裏其實同樣一根筋。
掛逼頓時給逼到牆角,然後也惱羞成怒起來:“關你屁事,我憑什麼給你解釋我的思路!”
“你告訴我,我們從此死心塌地。”
韓開甲再度嗤之以鼻:“可笑,你連你老子都說服不了,必須利用我做局逼迫他低頭,你怎麼能保證全部的人心?”
“你。。。”
“我告訴你,八百個心眼的小丫頭!”
韓開甲也上頭了,拍著桌子罵道:“能驅使人同心協力的,是龐大的利益,是穩定的收益,是穩健發展的大局!至於我怎麼看穿你們的。”
瑪麗和費爾南德斯都豎起耳朵。
韓開甲歇斯底裏的毒舌:“就算我鞭打的你生理興奮,但你的心理改變過程太生硬!這種事隻打一次哪裏夠!”
什麼鬼?
你們之前到底發生了什麼?
費爾南德斯立刻看向女兒。
瑪麗頓時o(╯□╰)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