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麗漸漸走遠,繞過墨西哥人躲藏的土丘後消失不見。
誰也想不到的是。
這時的瑪麗,臉上的甜美嬌憨竟無影無蹤,唯有野性氣質不變。
在韓家人看不到的地方。
一個大胡子的墨西哥人,她的父親發問:“什麼情況?”
“失手了,但這是好事。”瑪麗說。
“你剛剛和他什麼情況?”費爾南德斯追問。
瑪麗皺起眉頭看了下圍攏過來的人,道:“失手了,他還放了我,那麼你說我該付出什麼呢?”
費爾南德斯。。。
“我的感覺果然沒錯。”
瑪麗自顧自道:“昨天偷襲我們的人,不是韓派來的,因為他們昨日差不多時間也遭遇了一場襲擊。”
他父親目瞪口呆:“這麼說,這是場誤會咯?”然後道:“不對啊,夜裏你還憤怒的要複仇呢。”
其他人也眼神古怪。
結果瑪麗毫不客氣的說:“因為我隻有這樣表現,才符合你以及他們的感受!假設一下,我在夜裏提醒你們,這可能是個誤會,中國韓做事不是這種風格,你們會聽嗎?”
全場頓時懵逼。
你在算計我們?
瑪麗被這些懷疑的眼神激怒,但她深吸了口氣,忍耐下來。
她隨即思路清晰的道:“我承認我也想賭一把,但是輸了,不能控製住他,我們就已經沒有任何翻盤的機會了。而我其實一直認為。華人要來三藩市,需要遠赴重洋。我們卻沒這麼麻煩。但目前階段,因為他和摩根以及其他白人的關係,我們隻能暫時的屈服。”
“我們要融入他們,成為他們的合作者,我們才能真正的站穩腳跟。”
“所以,我建議父親你,等會就借機和向他表達善意,大家罷手。”
聽完她的話,老墨們麵麵相覷。
費爾南德斯道:“我們也可以撤走。”
瑪麗惱怒了,喝道:“然後我們繼續蜷縮在破舊的居住區?過去我們還能靠敲詐華人為生,現在呢?”
“這。。。”
瑪麗冷笑起來:“還猶豫什麼呢,提醒你一下,父親。這裏發生槍戰,三藩市的警探以及華勇很快會來支援!等他們來了,我們投降都沒了意義!你其實已經沒得選!”
落進女兒局中的費爾南德斯歎了口氣:“那麼你呢?”
“我?”
瑪麗冷笑道:“我對他而言,就是隻漂亮的野貓而已。這不好嗎?”
然後她為父親整理了下衣領:“爸爸,男人做事應該有明確的章法,時代改變了,對手也變了,你不能再抱著打打殺殺那一套了,我們必須趕緊低頭,不然我們今天就會被韓,以及政府聯合剿滅!但我向你保證,韓會接受我們的。”
“我明白了。你是對的,看來我送你去上學的決定也是對的。”費爾南德斯苦笑道。
“沒錯,這就是書本教給我的知識。”
瑪麗得意的一笑:“我還向你保證一點,我最終的目的,不是成為華人的附庸!”
“。。。”
“還有誰有意見嗎?”瑪麗轉頭問其他人。
聽聞很快要被前後夾擊的老墨們紛紛搖頭,其實他們已經被毛子們打怕了,但暴躁的費爾南德斯一直不願意妥協。
但現在,瑪麗改變了策略,逼迫他認清了局勢。
他們其實求之不得,他們看向瑪麗的眼神都帶上了佩服之意。
不料這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