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樹錚o(╯□╰)o，嘣！韓開甲敲他青皮頭一下，冷笑道：“你也算是個爺們，晚上請你喝酒，別尼瑪怨婦似的看著老子。還有，收起你鼻孔看人那套，不然我還扇你，你信不信。”
徐樹錚黑著臉，沒敢回嘴，挪動雙腿以臀為中心，背轉身去檢查二弟。
韓開甲懶得管他了，從陳之驥手裏接過信，拆開看。
楊度在信中說，久仰韓先生威名，也知其弟跟隨韓先生。。。
原來是楊大先生想留條後路啊。
韓開甲將信疊好，交給勤務兵，要他轉發楊玉山，回頭對徐世昌的侄子徐子達道：“我聽聞袁世凱稱帝時，世昌先生勸阻不成黯然隱退。隻此舉就對國家民族有大功。我是敬仰萬分的。”
“謝韓先生。”徐子達代叔致謝。
韓開甲繼續道：“請你轉告老先生，閑暇時且來上海遊覽一番，好讓晚輩能當麵接受教誨。”
“在下一定轉達。”
“至於楊度。我和他無私仇，但玉山是我左膀右臂。所以此事隻管由玉山做主就是。”韓開甲道。
徐子達再頷首表示明白了。
既然這樣他就告辭，韓開甲送走他後，去問已經站起來，正在拍土的徐樹錚：“又錚兄，蛋好了嗎？”
“。。。”徐樹錚吸氣都疼。
韓開甲哈哈大笑：“你看你，一旦丟了架子，是多真的一個人，晚上咱們不醉不歸，有事明天再聊如何？”
“管。”徐樹錚沒脾氣了。
張宗昌對喝花酒這種事最來神，他立刻去做安排，這貨通過軍營電話直接打給煙花間，還缺德冒煙的關照老鴇將他之前玩過的兩個晚上陪徐樹錚，讓徐樹錚刷他的鍋。
當晚，劈裏啪啦的爛事省略三萬字。
次日早晨，軍隊出操。
韓開甲帶徐樹錚檢閱了這批打過好幾次勝仗，士氣高昂的部隊後。終於和徐樹錚麵對麵坐下。
喝了口熱茶後，徐樹錚就道：“韓帥，段公對你確實是敬佩的，其實他內心也不讚同老帥稱帝，可他在那個位置上。。。”
韓開甲打斷了他的話頭，道：“我們架也打了，酒也喝了，女人也玩了，聽說我二哥後來還鑽你房間和你比大小？”
徐樹錚o(╯□╰)o，張宗昌那個逼養的就是神經病，我堂堂國家上將就沒在光屁股的時候見過男人。。。韓開甲嗬嗬著：“所以咱們套話都別說，你直接說目的訴求，我能答應你的，就答應，不能答應的，我也明白告訴你，如何？”
徐樹錚一怔，歎息道：“管，韓帥果然大丈夫，那我就直說了。”
“你講。”
“段公想請你放了第五師的張樹元回去。”
“好。你這次走就帶回去。”
“還有他的兵能不能也放走？”
“這不可能。因為已經繳械遣散了，你讓段公再回山東和安徽招回去就是。”
徐樹錚知道韓開甲在睜眼說瞎話，也隻好作罷，換下一個話題道：“段公想問問你，那位下台後，你是個什麼打算。”
“我隻做生意，不惹我江蘇，我不惹他。”
“明白了。”徐樹錚為段祺瑞奔走就沒這麼容易過，他心中歡喜再問：“韓帥，對南邊怎麼看？”
“江誌青雖然是我結拜三哥，但兄弟各有各的路。至於那位怎麼想，我也不管。”
他這話，徐樹錚不敢全信，但不能說自己不信，隻好賠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