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雲先生,請通融一下吧,我們看在你的身份上已經盡量做到給您最大化的減刑了,但無期就是無期,雷打不動的……”
法院內,一位青年正接受的審判,對於早已被仇家買動的法官的勸語,他停不下分毫,但…又能怎麼樣呢?
隨著囚車的發動,那意氣風發的青年眼中的光黯然失色,望著路旁的草地和望不盡的天邊,他似乎在想些什麼…
“不要忘了,曾經你不就一囚犯嗎?還不是我看你能力出眾才讓老板提拔了你,現在啊翅膀硬了狗要咬主人,這是什麼話哈?”
獄警頭子略帶嘲笑的指責著金雲,突然間他往金雲的腳邊開了一槍,表情嚴肅的說道。
“我不想跟你開玩笑,馬上把你知道的全告訴我,不然…”
“行了!裝什麼啊。吃裏扒外的東西,想發財想瘋了?那老東西早就不知道跑哪去了。”
“啪嗒!”隨著一聲槍響,一顆子彈應聲而過,直擊金雲的頭部。但預料中的穿膛而過卻並沒有出現,反而是那有些略微變形的子彈正正當當的卡在金雲的麵額上,一兩滴鮮血順著傷口流下,變形的子彈也跟著掉了下去。而金雲依舊麵不改色若無其事的用手輕擦著傷口,將遮擋額頭的發絲勉去之後,包括小隊長在內的所有人都震驚了,那本應被重創的傷口,竟然隻是因為子彈的衝擊力才滴落了幾滴血,而傷口內有一塊似乎是金屬的皮膚保護著。
“你你你,是是是什麼怪物!還愣著幹什麼?開槍!快開槍!”從未見過這般場麵的小隊長頓時嚇破了膽,就算是那種被礦物所感染的怪物也不可能做到被爆頭都毫發無損,而此刻他也明白隻要殺不死金雲,自己就是死的那一個。
“哎,本來你可以活著的。”
麵對漫天的槍林彈雨,金雲惋惜的說了句後,迅速的衝進子彈風暴內沐浴其中,任由其侵蝕自己的身體。但實際上效果甚微雖然能夠讓他短暫的出血,但實際上並沒有傷害到肉體組織,金雲脆弱的人類皮膚下似乎包括著一層特殊的鐵皮。走到他人跟前時,它的右掌瞬間突出一根木棍粗的鐵刺,雙腳奮力一蹬,頓時刺穿了正欲逃跑的隊長的心髒。
見老大已死,眾人瞬間沒了事情,連忙跪下求饒。
“行了!都起來,把這收拾好,以後都聽我的,有意見的可以走。”
而在另一邊,昏迷的東方靖也終於醒來,此刻他身處在醫務室內,透過身旁的窗子天色己是淩晨,或許是終於睡了一個好覺,他的大腦終於不再劇痛起來,並且在夢中他已經還原了自己那混亂的視覺。
一開始,他準備和老礦工運礦一切正常,真相是那礦工在對他發怒時,突然異變失去了理智向其攻擊,之後便有了之前的畫麵。
“好些了嗎?”
正當東方靖還在回味夢境時,金雲一臉和藹的來到其身前,東方靖下意識的後退,拳頭緊繃。
“好吧,畢竟你被那老死人折騰的不輕,事先說明我對你沒有惡意,反而我倒是對你還有幾分畏懼,你的神秘能力我不會告知外界,同時我也想和你交個朋友,你可以拒…”
“啪嗒!”正當兩人談話時,窗外突然飛來一架武裝直升機帶著冒著五米多長的火舌向兩人掃射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