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逸思說的話,無疑讓俞聰放下了心中的一顆大石頭。
後麵全逸思提出要出去,俞聰也沒有大發雷霆,算是答應了。
他將全逸思從那處富麗堂皇的地方給帶了出來,全逸思也才知道,那處竟然是在羽書殿的暗室。
俞聰雖然讓他出來了,答案卻還是時時刻刻的派人跟著他,不管他走到哪都要跟著。
就這樣,不知道過了多久。
某一日午後,盛花園院子裏。
全逸思懶洋洋的躺在貴妃椅上,和煦的陽光照在他的身上,他將一把扇子放在臉上,遮住了陽光,閉目養神。
自從來了俞裘國的皇宮,全逸思便開始了好吃懶做的日子。
時間久了,他覺得自己可能是沉浸在俞聰的柔情中,竟對俞聰感到有一點點的心動。
他動了動耳朵,聽到了有人靠近的聲音,不用快看看他也知道是誰。
被派來跟著他的人一般都是遠遠的跟著,像今日這種情況,人都是站在遠處候著的。
全逸思沒有動,不鹹不淡的開口就說:“我想回一趟穹月國。”
一時之間,他明顯感到了身上一重,伸手將臉上的扇子拿了下來,睜開眼一看,是俞聰壓在了他身上。
俞聰將頭埋在了他的脖頸處,“隻要你不離開朕,你要什麼朕都可以給你。”
俞聰的語氣聽不出好壞,但是全逸思卻知道他心情不好。
全逸思歎了一口氣,抬手摸著他的頭,聲音再次放軟,“我就想回穹月國一趟。”
在他說出這句話時,明顯感覺得到俞聰在他腰上的手,一瞬間緊了幾分。
全逸思安撫道:“我就去看看,你要是實在不放心,也可以跟著我一起回去。”
“好!”
全逸思聞言一愣,隨即搖著頭笑了笑,隨他吧。
全逸思要的,俞聰都會用最快的速度給他辦到,這次回穹月國也不例外。
隻不過俞聰作為俞裘國的皇帝,他們自然是不能無緣無故去穹月國的,他們是換上便服,一路遊山玩水去的。
路上,馬車裏。
“這一趟穹月國以後,我便不會再有別的念想了,你也不用時時刻刻派人跟著我了。”
俞聰沒有回話,隻是沒什麼好臉色。
“俞聰,我感覺我心裏有些不舒服。”
俞聰聞言,立馬緊張了起來:“怎麼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用不用傳隨行醫師?”
全逸思笑著,抬手捧著他的臉,又揉了揉。“因為有個人在我的心裏,他叫俞聰。”
俞聰一聽就明白了,不敢相信:“你、你說真的?!”
全逸思被俞聰激動到結巴的舉動,給逗樂了,雙手環住俞聰的脖頸,對著他的額頭一抵,第一次親了俞聰一下。
對於全逸思的第一次主動,俞聰心中一喜,也不管他說的是不是真的,隻要人在他身邊就好。
到了穹月國後,全逸思決定先去攝政王府。
一開始到了攝政王府門口後,守衛還一直不肯給他們通報,因為他們穿著的是俞裘國的便服,並不是穹月國的,守衛很是警惕。
最後還是全逸思將自己專屬的金牌給他們看,他們才跟月離陽見上了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