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雙月怎麼不想想,在百花館裏贖身的錢到底需要多少?鶯歌也是紅了這麼久,攢了這麼多年才攢夠。更何況,平白無故想要帶一個快要長成的舞女離開,大老板怎麼可能輕易答應?而且之前鶯歌也是下定決心想要幫幫她,為此甚至延長了自己離開的時間。
所以古人說的有道理,升米恩,鬥米仇,現在一看果然如此,人不能對他太好,狗也不能喂太飽。
鶯歌不想和她解釋,事情已經發生了,之前的打算也不會再實施,所以現在說出來也沒什麼用。鶯歌現在不想和他她辯駁,也不想聽她所謂的理由。她上前一步,繼續抓著雙月的領子,對著她的臉又是啪啪啪幾下。
鶯歌正打的盡興呢,就被聽到消息趕過來的大管事派人拉開了。
“鶯歌小姐,您消消氣?”拉開鶯歌後,大管事也沒管倒在地上的雙月,反而上前,
向鶯哥賠著不是。
被拉開後,鶯歌也沒有想要繼續打的心情了,她扯下胸前別著的帕子擦了擦手。
“大管事,這可不是我不給你麵子。難道你不知道這賤人對我做了什麼嗎?這事你處理不了,我要見老板,我要讓老板給我一個說法。這賤人可是當初他給我的,結果卻差點害死了我。”
聽著鶯歌一口一個賤人,我有些好笑,看來鶯歌也是被逼急了,否則以往極其注意自己行為的人,怎麼會說出如此粗魯的話?
不過我想換成是誰,誰都會爆發吧!畢竟鶯歌可是被雙月差點害死。涉及到性命攸關的問題,如果是我,我也不會讓這件事被高高拿起,輕輕放下。
大管事無法,隻好派人去通知了老板。沒等一會兒,就有人過來請鶯歌,鶯歌將我放在了她以往獨立休息的房間,自己則搖曳著身姿款款走了過去。
我怎麼可能那麼聽話就待在房間裏麵睡覺呢?發生了這麼大的事,肯定要出去看看熱鬧呀。
等我出去後,果然看見一群舞女圍著地上的雙月,一邊嗤笑著,一邊朝她身上扔著瓜子殼。
“喲,這不是雙月嘛!怎麼還坐在地上呀?地板上那麼涼,來!讓姐姐扶你起來。”
一個身穿著紫紅色旗袍的舞女,上前想要扶起雙月。不過看她臉上的神色,就知道她不懷好意。
雙月也不是蠢的,避開了她的手,自顧自地站了起來。
“”我呸,你個小賤人,你以為你現在還有什麼後台嗎?還敢給我甩臉色。”
那舞女被忽視,臉上有些抹不開麵子。她生氣正要上前接著教訓雙月。結果大管事就從門後進來了。
大管事在旁邊咳了一聲,幾個人也不敢造次,哼了一聲就各自離開了。
我也轉身離開了,我不關心雙月和大管事之間究竟做了什麼交易,我隻關心我和鶯歌究竟能不能離開百花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