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誰家沒有個不孝子呢?這種混賬,就交給以後的國家爸爸來收拾他吧。我現在能做的,就是在我親愛的國家爸爸虛弱的時候出一點微薄的力量。
等我吃完晚飯後,又享受了鶯歌溫柔的洗澡按摩服務,我覺得今天的悲傷憤怒好像就這麼離我遠去了。
我想把我的所見所聞告訴給羅掌櫃,可是我一隻貓也不知道該怎麼表達出我的意思。我在他麵前喵嗚喵嗚叫了半晌,羅掌櫃還是沒能理解。我本來想拿張紙給他用爪子寫出來的,但是奈何這個爪子實在是太過尖利,根本就寫不了字,現在又沒有電腦可以讓我敲擊出來,所以我宣布單方麵傳遞信息失敗。
看出來我的失落,羅掌櫃大著膽子,伸手摸了摸我的腦袋:“小神貓呀,沒事的啊,你趕緊修煉,等你會說話的那天我們就能正常溝通了。”
我白了他一眼,這老頭怕不是把我當成了什麼山野精怪了吧,還修煉!知不知道要相信科學,不要相信玄學啊。
當然,可能我的出現並不科學,不過那又有什麼關係呢!
不想再理會羅掌櫃的囉裏巴嗦,我等他把信裝到我的項圈裏麵,就甩了甩尾巴,徑直跑走了。
日子就這麼過著。我也不知道羅掌櫃和餘鬆以及他們的夥伴到底在謀劃什麼,反正過了這麼久,餘鬆也沒有想要出來的意思,反而在牢房裏舒舒服服的待著,偶爾挨一頓打,但是都沒什麼生命危險,我感覺他應該是享受不勞而獲的滋味,在裏麵呆爽了。
這也不該是我應該考慮的問題。現在我給他們之間傳信的頻率已經降了下來。所以我又被鶯歌抱著來回於家和百花館之間。
可是現在我卻遇到了一個難題,可惡的小鬼子佐藤不知道哪根筋又不對了,他又瞄上了鶯歌,這真的讓我覺得厭惡。
看的出來鶯歌也很厭惡他,比他更令人更討厭的就是百花館的那個小管事了,他抬出了大老板的名頭,拿著雞毛當令箭,暗帶威脅的對著鶯歌道:“鶯歌小姐,這陪誰不是陪呢?大老板可是說了,這佐藤先生,可是咱們都要小心對待的人。在上海灘,還沒有誰能不給小鬼子麵子。您可不要不識好歹呀,否則到時候在大老板麵前,咱倆都難交代。您說是吧?”
這個畜生,我想上去撓花他的臉。不過卻被鶯歌眼疾手快地按在懷裏不能動彈。
“大管事,讓我鶯歌去陪佐藤先生倒是沒什麼問題,可是最近四爺來了信,琢磨這幾日帶我去見見他呢!您看這……”
鶯歌笑著朝麵前的男人說道。
“四爺什麼時候來的信,為什麼我們不知道?”
大管事狐疑地看向鶯歌。
鶯歌麵不改色道:“就前兒個,信直接送到我家門口的。”
大管事臉上也露出了思索的神色,半晌才回道:“那算了,我帶霜露去好了。不過你可不要騙我。”
“哎喲,大管事,咱們都是這百花館裏的老人了,我鶯歌是什麼人您還不知道?我什麼時候騙過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