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跳到鶯歌懷裏,看她仔細收好,明白她是想回家之後給我也不鬧。隻乖乖趴在她懷裏細細感受是否還有其他吸引我的東西。
沒了,什麼都沒了,心裏那股若有若無的吸引力漸漸消散。
於是我對剩下的東西也不感興趣,隻乖乖賴在鶯歌懷裏聽李胖子吹噓,順便吸收一些文玩知識。
最後,等我們離開這家文玩店時,除了哭喪著臉,卻還要硬擠出笑的文玩店老板,其他人都是笑意滿滿。
李胖子以極低的價錢拿下了兩幅真品山水畫給了鶯歌,得到了鶯歌的恭維感覺飄飄然,順帶還順了老板上好的碧螺春。鶯歌說幾句好話就能得到大價錢的古畫心裏也是開心的。而我,不僅得到了有感應的小球球,還學了不少文玩知識,彌補了知識的空缺,那也是極其興奮的。
鶯歌乘著李胖子的小汽車將我先送回了家,將小球球一起放在屋裏讓我玩,她則轉身出去陪李胖子吃飯去了。
家裏隻剩下我一個活物,我把小球球拍來拍去好幾次也沒見有什麼反應,難道是我感應錯了?
我有些沮喪地搖了搖貓尾巴,別說,尾巴上的毛毛還真舒服,好幾次我都忍不住本能去撲尾巴玩兒。
不過現在我可沒什麼心情玩尾巴,我隻能將頭放在尾巴上,盯著麵前紫色的小球球。
盯了好久,我覺得我都要成鬥雞眼了。突然一個激靈想起來,以前不是總說什麼要滴血認主嗎?難道這小球球也要滴血認主?
想到我就去做,我費力打開鶯歌的繡箱,找到裏麵的剪刀,叼了過來。
我將剪刀打開,用其尖端在我嫩嫩的貓爪子上戳了一下,咦!怎麼什麼都沒有?原來這邊的剪刀尖端已經被磨平了,沒有了刀刃。
我隻好把爪子放在剪刀上用力劃拉了一下,總算見到血珠冒了出來。我趕緊舉著爪爪到了小球球旁邊,好疼的,這血可不要浪費了啊!
將血塗抹在珠子上,一開始沒什麼反應,後來,紫色的珠子開始散發著紅光,漸漸升空了起來,我受傷的爪子也越來越靠近它。
我看見我的血液連成了一條線向珠子飛去,這趨勢看起來還停不下來。
天啦,它不會想把我吸幹吧!我那若有若無的感應是想讓我給它送口糧嗎?
看著珠子繼續吞噬我的血液,我有些驚慌,費力向外拔著爪子,可因為珠子的升空,連帶著我也踩不著地,找不到借力點,隻能在空中瞎撲騰。
撲騰半晌也沒見能把爪子移開一點點,血液還在不斷地被珠子吞噬,失血的眩暈感漸漸席卷上頭,我心裏一直告訴自己千萬別暈,千萬別暈。可是慢慢地,我終究抵抗不了劇烈的眩暈感 ,直接腦袋一歪,暈了過去。
不知道等了好久,我才幽幽醒過來,四處一看,我已經躺在了我和鶯歌的床上。
我竟然還能醒過來已經很讓我開心了,我以為我來之不易的小命就要再次葬送,以後可再也不敢這麼冒險了。
現在我依舊感覺全身沒什麼力氣,應該是失血過多的後遺症。我舉起受傷的爪子,想看看傷口。
結果令我驚奇的是,爪子上依舊粉嫩,一絲傷口的痕跡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