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又不敢正麵和日本人對上,而且漂亮的女人多的是。隻要有錢有勢,他虎哥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所以即使再舍不得,在佐藤表示出對鶯歌的興趣下,他依舊主動帶著人來了。
鶯歌臉上的笑容有些掛不住了,陪日本人她是極度抗拒的。她笑著主動上前挽著虎哥的手臂,掛著明媚的笑容問道:“虎哥,這就是佐藤大佐嗎?常聽你說起過,今天還是第一次見到人呢!”
虎哥連忙把手臂抽出來,將鶯歌往佐藤的方向推了推,並對著鶯歌暗暗威脅:“是呀,鶯歌 佐藤大佐對你很是欣賞,你可以多陪陪大佐,讓他盡興啊!”
媽的,怎麼會有這麼無恥的男人。
鶯歌好歹跟過他一場,以前滿口甜言蜜語的男人現在轉頭就將她推向了別人懷裏。
我忍不住了,我要上去撓死這個敗類。
鶯歌心裏正思索著辦法,就見眼前白光一閃,她的崽崽跳到了虎哥身上。左右兩爪開弓,朝著那張惡心的臉狠狠地撓去。
虎哥被突然竄上來的的東西嚇了一跳,條件反射的閉上了眼,結果臉上立馬傳來劇痛,疼的他大聲叫了出來,雙手也不住的擋在臉上。
事情發生的太快,虎哥的手下都還沒能反應過來。等他們聽見虎哥的痛呼,這才趕緊上前強行將我抱走,在我的貓爪下救下了虎哥。
這場單方麵的毆打我可使了十成十的力,等我的爪子離開他的臉時,虎哥的臉上已經血肉模糊,看不到幾塊好肉了。我痛恨平日裏怎麼不抓些老鼠,讓這混蛋感染上鼠疫毒死他。
鶯歌的嘴角上揚了一下又被她快速壓了下去,她裝作擔心的樣子上前扶起虎哥,關切的問道:“虎哥,虎哥,你沒事吧?”
虎哥費力的睜開眼,看見被他的爪牙抓住的我,惡狠狠的道:“就是這個畜生抓了我?我要剝了它的皮下酒喝。”
鶯歌趕緊求情:“虎哥,虎哥,都怪我養的這個小畜生,今天可能是聞見你身上的魚腥味了,這才犯了這等大錯。求求您大人有大量,放了它吧。”
鶯歌說著,又抬頭怯生生地看向了佐藤:“佐藤大佐,實在不好意思,今日小寵無狀,讓您見了笑話。”
看著美人含羞帶怯的臉,看了一場鬧劇本感到有些乏味的佐藤立馬上前拉起鶯歌,鹹豬手直接摟上了鶯歌的細腰。
“鶯歌小姐,這畜生不懂人事那是再正常不過了,你不必為此掛懷。”
佐藤用著生硬的中國話哄著懷裏的美人,一隻手在鶯歌腰間上下撫摸,一隻手撚起了鶯歌鬢間垂下來的一縷青絲。
轉頭對著在爪牙的幫助下起身的虎哥道,
“老虎,鶯歌的貓不過是抓了你幾下,男人嘛,大氣一點,不必如此計較,平白讓美人傷心。”
“是,是,大佐說的是。”虎哥點頭哈腰道,轉過頭來惡狠狠瞪了我一眼後,讓人放了我。
我重新得到自由後,立馬跳到了鶯歌懷裏。狗日的鬼子,大庭廣眾之下占便宜,呸,真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