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冬陽有知覺的時候已經是早上了,微柔的陽光照進來。他發現他的身上趴了個人,嗯,是李靜,李靜整個人呈八字型趴在他的身上,感覺十分的溫柔,李靜胸前那一雙軟棉棉的球狀物正堆在陳冬陽厚實的胸前,嗯,看看,哦不行,鼻血快流出來了,啊,完蛋了,怎麼會這樣,昨天晚上他該沒有做什麼禽獸的事情吧。
要是讓李靜知道一定會殺了他的。不行,我得趕快爬起來,到地鋪去。趁她現在睡得正歡,千萬別讓她發現。他小心的抬起李靜的手膀,小心,小心。
“嗯”李靜微微地張開了雙眼,接著,睜大了眼睛。“你在幹什麼”李靜醒過來了,看著陳冬陽正把她的手掰開,大喊著。真是花枝亂顫的。
“啊”陳冬陽坐起身子來。
“你...在...幹...什...麼?”李靜大怒,一字一句地說。
“沒,沒,沒,我什麼也沒作啊。”陳冬陽僵硬了身子,他好像觸了電似的,一動也不能動,就像做小偷時讓人逮了現行。
“昨晚,你到我床上來做什麼?”
“是啊,是你叫我的啊,不知怎麼的我睡著了,可是我真什麼也沒有作啊”
“你敢保證”李靜說。
“我”陳冬陽也不敢保證啊,他昨晚睡得迷迷糊糊的。兩人睡在同一床上,他敢擔保什麼事都沒發生?
“你這個禽獸”李靜說,“你一定做了什麼事。”
“是,是,是,我是做了”陳冬陽隻好說。
“你真做了?”李靜杏目圓睜。
“不,哎,我也不知道啊,昨晚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我根本就什麼也不知道啊。對了,我記得昨晚是你讓我上你的床的。是不是你對我有什麼想法才對我那個的啊?”陳冬陽殺了個回馬槍來。
“我那個?我對你那個?拜托,我的眼光那麼高,怎麼會這麼不挑的啊?”李靜說。
“保不齊你寂寞難耐,對我怎麼了。”陳冬陽說。他故作可憐地大叫起來:“哇,你的心機可真重啊,我青春的肉體就這麼被你摧殘。”
“拜托,誰要摧殘你。”李靜滿臉不屑。
“可能是有人看我這麼玉樹臨風,英俊瀟灑......”陳冬陽說。
“打住,打住,我隔夜飯都要吐出來了,好啦,我想我們昨晚不過是挨著邊睡覺而已,你也別太往心裏去啊。我不和你計較就便宜你了,你再蹬鼻子上臉的,看我不打死你。”李靜說。
“本來就沒發生什麼事嘛”陳冬陽長籲一聲,終於扳回一城了。
“看在你幫我賺這麼多錢的份上,我就饒你不死。”李靜說。
陳冬陽說:“是啊,要是真砍死我,誰幫你賺錢啊?我們現在可是合夥人啊。對了,我們總共賺了多少錢啊?”
李靜說:“我前天算了下,不算昨天的。我們總共賺了一萬一千多塊。每個人五千五百多吧。”
“嗯,十幾天的時間,還可以。”
“什麼還可以,這錢趕上我以前賺的三倍還不止呢。所以我們一定要再加油,爭取這個月我們倆可以賺一萬元,哇,以前我真不敢想我一個月可以賺一萬元啊。”
陳冬陽說:“要去你去擺攤吧,我可不去了。”
李靜說:“這是你說的哦,賺了錢,我可要自己拿了。”
“你再也賺不到多少錢了,這市場已經惡化了。這市場再也不是藍海了,過幾天你就知道,會成為一片紅海,不知死活的人,會像新人在起點寫小說一樣,撲街撲得很慘。”
“紅海,籃海?陳大哥,能不能說得清楚點”李靜很會見風使舵,要討好陳冬陽就叫他哥,生氣的時候就叫他軟蛋。
“紅海就是價格戰爭。同一行業內同斥化產品過多,逼迫大家以價格來拉動市場。這樣的紅海戰爭,到最後就是惡性循環,也在一定情況下,迫使大家去尋求所謂的藍海,既無競爭空間。就是獨有的賣點和產品競爭力。”陳冬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