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人類已經走了，你可以說話了。”
醜小鴨這才激動的叫著：“你居然可以控製我的嘴！你還能控製貓嗎？還有河裏的鰻魚...”
它剛說到一半，嘴巴又被閉上。
李澄空淡淡道：“都可以，不過你學不會的，這是我天生的能力。”
醜小鴨失望的低下頭，不一會，它又問道：“你剛剛在幹什麼啊？”
“學習人類的語言。”
“鴨子不需要學習人類的語言，鴨子隻要會和鴨子交流就可以了。”醜小鴨有些不解。
李澄空轉過腦袋，往鴨棚的地方走去，“如果你隻想著當一隻鴨子，當然隻用學鴨語就可以了，但如果你想要掌握自己的命運，你就得多學習。”
他用念力把身前的一小塊擱掌的石子移開，道：“你知道那些長大的鴨子都去了哪裏嗎？”
醜小鴨疑惑的說：“鴨媽媽、老鴨子和老母鴨不都是長大的鴨子嗎？小鴨變成了大鴨就會再生一些小鴨，再變成大鴨。”
“這些鴨都是母鴨，你見過任何一隻公鴨嗎？那些人類每天平白無故喂給我們食物，又給我們搭建了一個又一個鴨棚，你知道為什麼嗎？你有想過原因嗎？”
這一連串的問題把醜小鴨問暈了，它呆呆低頭走著，思考了一會，卻也沒想出答案。
直到快要走到鴨棚，它才小心翼翼的叫住李澄空，說：“我覺得那些人類，似乎有不可告鴨的秘密。”
李澄空問：“你想知道答案嗎？”
“想！”
“那等到你也學會人類的語言時，你會知道答案的。”
醜小鴨聽聞，腳步變得輕快了許多，似乎在為自己未來將得到答案而雀躍。
李澄空默默觀察著醜小鴨的變化，心中思索著：“醜小鴨的智力相比其他鴨子明顯要高得多，甚至那些天鵝也沒有它這種能自主思考和問問題的能力。它的行為也有著一些不符合一隻蠢鳥該做出的事情，”
李澄空過去也把這樣的問題問過其他小鴨，鴨媽媽，甚至連那隻看起來最有資曆的老母鴨，但最終那些鴨子都對這些問題毫不關心。
它們麵對李澄空的疑問，隻會回答說：“人給鴨子吃東西、搭鴨棚，就是天經地義的！”
就快走回鴨棚時，李澄空突然對醜小鴨問道：“你有名字嗎？”
醜小鴨回答說：“媽媽說，鴨子不需要名字，名字是那些複雜的鴨才需要的。”
“那你學習人類的語言，不是也會變成一隻複雜的鴨嗎？”
醜小鴨呆呆點點頭，回過神來說：“對啊！我要變成一隻複雜的鴨，才能學會人的語言，才能知道答案！”
“這樣吧，你就叫達克，而我就叫奎克。”
“我也有名字了，我是一隻複雜的鴨！”
醜小鴨奔奔跳跳著回到鴨棚，嘴中還不停念叨著：“達克...奎克...達克...奎克...”
李澄空看著醜小鴨的背影，又抬頭看了看頭頂不停盤旋，還隱約傳來叫聲的天鵝，心中更加篤定：“醜小鴨絕對和天鵝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