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喻夕一臉黑線,她離家出走一次容易嘛,怎麼交通部這麼不配合,回去後一定要讓瘋子好好的整治他們一下。
火車和飛機都坐不了,她隻好先去酒店呆一晚上,這樣回去的話就太沒麵子了。
可是剛在前台掏出身份證,前台小姐便禮貌的說:“對不起,小姐,我們這裏的客房全滿了。”
她又找了十幾家酒店,都是清一色的回答,她懷疑這些人是不是私底下串通好了。
“給我一間豪華總統套房。”鍾喻夕將身份證往桌子上一拍,她還就不信了,連這種奢侈的房間也全部滿員。
“對不起,總統套房已經被人包下來了,小姐,您去別的地方看看吧。”
絕路啊,絕路。
她在車來車往的馬路邊呆立良久,終於決定回鍾爸那裏。
還記得一個星期前,宵風堂而皇之的跑到他們家要將她接到養心殿,鍾爸便像賣女兒一樣,匆匆的給她收拾行李,她幽怨的鑽進他的車子,看到鍾爸正在跟鄰居看熱鬧的老李,老劉,老王等雲雲眾人興高采烈的吹噓:“我家夕夕,那可是要做皇妃的啊。”
當天晚上,他在欺負了她一通後,在她耳邊喃喃的向她求婚,她當時的第一反應就是猛的抬起頭,卻不小心撞在了他的下巴上,他痛的眼淚都要出來了,她一邊給他揉著一邊拒絕:“我不要結婚。”
“你不想嫁給我?”他雙目亮如繁星,探究的注視著她。
不是不想嫁。。隻是。。。
她沒有說話,而是慢慢低下頭。
他卻翻身下床,自己抱了個枕頭去別的屋子睡了。
半夜,他又折了回來,爬到她身邊霸道的摟著她,她睡得正香,揚起爪子拍了他一下,他有些受傷的低喃:“沒心沒肺。”
鍾喻夕坐在出租車裏,報出地址,司機打量了她一下,點點頭。
快一天跑下來,她累極,於是倚在後座上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等她一覺醒來,突然覺得麵前的建築忒宏偉,忒拉風,再定睛一看,車子竟然已經停在了皇宮養心殿的門前,她不知道出租車怎麼可以開進養心殿,但她又一瞬間明白了過來,什麼火車停運,飛機停飛,酒店客滿,一切都是那個壞人搞得鬼。
她氣衝衝的提著箱子下了車,然後便看到他正坐在二樓的陽台上,身前一張雕花的小木桌,桌上茶香嫋嫋,此時正一手端著茶杯,一手拿著報紙,愜意的像隻貓。。。老虎變得貓。
她灰頭土臉的朝他喊:“軒轅宵風,有本事,下來單挑。”
他從報紙裏抬起頭斜睨了她一眼,說出的話讓她氣得吐血。
“哦,你不是離家出走了嗎?”
丫的,你把全市的交通都封鎖了,連出租車上都是你的眼線,現在連離家出走都整得這麼高難度,情何以堪,情何以堪啊。
她拖著她的箱子氣憤的進了大門,慕若凝邊接過她的行李邊偷偷的笑。
鍾喻夕狠狠瞪她一眼,委屈的說:“若凝,我不是讓你替我保密嗎?”
慕若凝狗腿的嘻笑:“六殿下總歸要比你可怕,我還是分得清利弊的。”
她揚起手要打她,她已經笑著跑開了。
回到房間匆匆洗了個澡,她決定去找那個壞人理論。
陽台上不見人影,她衝進他的書房,他果然在那裏處理公事,好像一天二十四個小時,他有六個小時在睡覺,一個小時在吃飯,剩下的時間都在工作,在她表達了強烈的不滿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