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漸漸暗了下來。
鍾喻夕聽見外麵傳來的開門聲,立刻緊張的跑到門邊側耳傾聽,原來隻是兩個買飯回來的看守。
“喂,小妞,把門打開,你難道不吃飯了嗎?”一個大漢在外麵吆喝。
鍾喻夕裝做沒聽見,轉身回到床上繼續枯坐。
除非他們將門破壞掉,否則他們就別想進來,雖然肚子很餓,但她也隻好強忍著。
她不知道陳雨在打什麼主意,如果他想引宵風來,可是已經過去了一天,外麵卻一點動靜都沒有。
心裏懷著一種忐忑,一直到了半夜。
外麵的嘈雜聲驚醒了她,鍾喻夕一咕嚕從床上爬起來,剛走到門邊,大門在外麵被人一腳踹開,可憐的門鎖斜掛在一邊,徹底廢掉了。
她往後退了兩步,鎮定的看著麵前的男人。
陳雨仿若高高在上的君王,俯視著她說:“大小姐,有人來接你了。”
說著,一把拉過她的胳膊,強硬的將她拖了出去。
“你帶我去哪裏?”
“當然是去見你的小情人。”他嘿嘿一笑:“準備好在他的麵前表演了嗎?”
“表演什麼?”鍾喻夕被綁緊的手腕早就酸疼不堪,此時被他這樣大力拉拽,繩子的尖銳磨進了手腕細嫩的皮肉,陣陣刺痛,但這點疼痛還不足以讓她害怕,她害怕的是這個詭異的男人會耍什麼卑鄙的手段。
“你猜?”他故意賣關子,腳步一停,立刻有兩個手下跟上來:“雨哥,這是你要的東西。”
他接過那粒小小的藥丸遞到鍾喻夕的嘴邊:“吃下去。”
鍾喻夕反抗的別過頭,閉緊了嘴巴。
他不緊不慢的一笑,雙手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把嘴張開。
“乖乖吃下去。”
他將藥丸扔進去,捂住了她的嘴看著她不得不把藥吞進肚子裏。
“唔唔。。”鍾喻夕用力的咳嗽,想把吃進去的東西吐出來。
“別白廢力氣了,小美人。”陳雨很享受她這副樣子,將她往懷裏一摟,嘻笑著說:“想知道你吃下的是什麼嗎?”
鍾喻夕抬起頭狠狠的瞪著他。
“是春/藥,最猛烈的春/藥,可以讓貞女變蕩/婦。”他貼近她的臉,“一會兒,你就準備在我的身下好好淫/蕩一番吧,好好的表現給你的男人看。”
“你個卑鄙下流的小人。”鍾喻夕感覺到渾身冰冷,麵前的陳雨仿佛是條正吐著芯子的眼鏡蛇,狡猾恐怖。
她想到了身上的匕首,如果真到了那時,她寧願自己了結,也不會讓宵風看到她不堪的樣子。
“別用這種眼神看我,小美人,一會兒,你會求我上你的,跪在我的腳下求我上你,哈哈。”
他拉了她一把:“走。”
昏昏暗暗的大廳裏,正背著她站著一個人。
她心裏不知是喜是憂,但很快,她就察覺到,那個人,他不是宵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