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意什麼?”他竟然還在得寸進尺。
為什麼她以前沒有發現,這個男人有如此劣根的本性,他的那些冷酷淡雅全都是裝給別人看的,這才是他的真麵目,他就是個腹黑無恥的偽君子。
當然這些話,她也就敢在心裏呐喊兩聲。
他還在她的體內,她不敢輕舉妄動。
見她不說話,他又壞心的動了兩下。
她立刻搖著頭完全投降:“我滿意六殿下精湛的床上功夫,您真是上天入地,無所不能,敢問世間,誰與爭鋒。。”她將平時看電視時學的詞大聲背了出來,一口氣背完,累得趴在床上喘氣。
宵風笑了一下,緩緩的放開她。
鍾喻夕如得大赦,趕緊骨碌到一邊去,警惕的看向他。
“我隻用了一成功力,你就把我誇成這樣,我真是替你擔心,以後還有什麼詞可以用。”
他揚眉一笑,起身去洗澡。
鍾喻夕自己在那裏掰著手指頭,“一成功力。。他說一成功力。。。”
當然,他隻是嚇她,躺下後,他表現良好,除了霸道的將她摟在懷裏之外,都是純潔無害的模樣,鍾喻夕在小心警惕之中慢慢的睡著了。
這一睡,再一睜眼就是天亮。
她懶懶的翻了個身,習慣性的往旁邊一摸,摸到的卻是空空的被褥,他睡過的枕頭上還沾著他的氣息,讓她情不自禁的就開始聯想昨天晚上那些少兒不宜的畫麵。
她光著腳下了床,正想著去找他,就聽見隔壁的書房裏傳出一陣低低的談話聲,她還沒來得及把耳朵貼上去,他已經握著電話從裏麵推門而出,見到鬼鬼祟祟的鍾喻夕也沒有反應,隻是拉過來親了一口,然後便將電話掛掉了。
他已經穿戴整齊,準備要出門的樣子。
“我出去辦事,你在這裏乖乖呆著。”
又是這樣命令的口氣,好像她是一隻金絲雀,沒有他的允許,她永遠不能離開這一小方土地。
她不滿的哦了一聲,揪著自己的衣襟看他穿上鞋子,推開門。
在門馬上要關上的時候,她突然來了勇氣,追上去說:“我想找工作。”
他愣了一下,整理衣服的手一頓,目光深沉的看過來,“不行。”
那樣堅決的口氣,直接否定了她的所有希望,她有些不高興的低下頭。
他也沒有解釋,皺了皺眉頭:“把門鎖好。”
說著,轉身匆匆的向電梯走去。
他很少這樣匆忙,多數時候他都氣定神閑,寵辱不驚。
直覺告訴鍾喻夕,他這麼著急,一定是有非常緊要的事。
她煩悶的將自己扔回床上想補了個眠,卻被一陣惱人的鈴聲吵醒,她心情不爽,看都沒看,接起來態度強硬的問:“找誰?”
那邊似乎愣了下,但馬上就傳來流謹一副你反了的聲音。
“蠢女人,是誰讓你用這種態度跟本殿下說話?”
很多讀者問八哥什麼時候完結,具體的時間八哥說不好,但是十一回來後就準備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