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睛一花,尖叫一聲,趕緊閉上眼。
手裏的浴袍被抽走,他戲謔的當著她的麵將身上除得一幹二淨,不緊不慢的穿上浴袍,雖然她緊閉著眼睛什麼也看不見,但是已經兩頰緋紅,脖子幾乎縮到了胸前,這副驚怪的樣子,讓他忍不住想要戲弄她。
而她此時忽然睜開了眼,表情竟然是十分後悔。
剛才他沒穿衣服,她應該好好看看他的紋身,也許,也許。。。
心裏湧上悲哀,那天晚上的事又一次像潮水般將她淹沒,她幾乎透不過氣來,低下頭,小聲的說:“六殿下如果沒有什麼事,喻夕就回去了。”
他簡簡單單嗯了一聲。
鍾喻兒剛走出不遠,就覺得腰上一緊,他已經從後麵抱住了她。
剛洗過澡的體溫還是冰涼,透過衣服傳達到她的身體。
“今天太子跟你說了什麼?”他貼著她的耳朵吹著氣,唇在她雪白的頸上巡梭,像是野獸在尋找合適的位置下口。
她覺得自己這個回答隻要稍有片差不合他意,他就會咬斷她的脖子。
閉上眼認真想了想才回答說:“他說我穿羽絨服像隻豬。”
他的氣息驀地頓住,緊接著鍾喻夕感覺雙腳離地,他竟將她抱了起來,一腳踢開了洗漱間的門。
“瘋子。。你幹什麼?”她大叫著要掙開他,卻被他粗魯的按到了花灑下,他扭開花灑,冰涼的水鋪天蓋地的澆了下來,他和她一瞬間都濕透了。
那水的溫度極低,打在頭皮上,頭皮都仿佛要凍上了,打在身上,身上就起了一片雞皮疙瘩,她掛了滿臉的水去推他,“瘋子,混蛋瘋子,你放開我。”
他無視她的掙紮,反倒和她貼得更緊,兩個濕漉漉的人粘在一起,曲線相貼,她的凹凸盡顯在眼底。
鍾喻夕忍不住發抖,水流衝得她睜不開眼睛,頭發濕濕的貼在額頭上,她緊緊的抓著宵風的肩膀,在感覺到他鋼鐵一般僵硬的身體時,終於大喊出來:“他說。。。他說看到我凍紫的唇,很想吻上去。”
這是實話!
他一把將她拉出花灑的範圍,輕輕擁在懷裏,語氣像是哄誘著獵物的狼,“乖,我喜歡聽實話,不要對我說謊,知道嗎?”
她委屈的點點頭,凍得瑟瑟發抖。
變態的思維果然不是普通人類所能理解的範疇。
“走吧,把身上擦幹淨。”
他拖著她來到客廳,拿起浴巾給她擦著頭發,她又生氣又害怕,任由他擺弄著。
“生氣了?”他手上的力道加重。
“沒有。”鍾喻夕惱怒,她是敢怒不敢言,活得真憋屈。
他將她的身子轉過來麵對著自己,給她擦著臉上的水,她的嘴撅得老高,讓他忍不住想親一下。
“你既然做為我的侍女來到這裏,就不允許跟別的男人太過親密,記住這一點。”
鍾喻夕狠狠瞪過去,什麼時候不是他們在強取豪奪,動不動就用暴力壓製她,她是想離他們遠一些,可是走到哪裏都是他們的勢力範圍,她躲也躲不掉。
“好了,下次對我說實話,就不用受罪。”他一隻手熟練的開始解她濕透的衣服。
她雙手按住胸口,警惕的往後退:“這。。這裏,我自己來。”
“你的身上,有哪裏我沒摸過,還怕看嗎?”他說得她麵紅耳赤,正要堅定的阻止,門忽然自外麵被推開,古麗站在門口震驚的看著沙發上的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