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夜的心忽的冷了下去,他寧願她隻是睡著的,也不要看見她醒時這樣冷漠的眼神,那裏空洞寒冷的像是無人的荒漠,寒氣砭骨。
“打擾太殿下了。”她起身下床,卻被他猛的撈起身摔回床上。
一陣眩暈,天花板都在晃,病還沒好吧,長這麼大第一次生病生了這麼長的時間。
她也不掙紮,任他粗暴的蹂躪著她的唇瓣,翹開齒關,在裏麵探索著,吮吸著。
仿佛身下的是隻木偶,軒轅夜終於失去了興趣,雙臂支在她們身側,眼裏是片殷紅:“鍾喻夕,你到底想怎樣?”
她笑了一下,仿佛這是件很好笑的事,“太殿下金屋藏嬌,犯不著來詢問我的意見吧,你要是不想殺我,那我就要回萃華殿了,陛下還等著喻夕的早餐。”
“鍾喻夕,別騙我,你根本就什麼都沒看到。”他冷笑了一下,緩緩支起身。
“的確,太殿下也是篤定了喻夕什麼也沒看到,所以才沒有將我殺了吧,那我還真是要感激這雙眼睛呢。”她表情平靜,完全不似昨晚那個會偎依在他懷裏撒嬌的小女人,他以為,他們之間會有起色,但現在看來,隻是更惡化了。
他沒有再攔她,看著她從容的穿上鞋,從容的推開門,從容的消失在他的視線裏。
一揮手,桌上的東西被打落了一地。
回到萃華殿自己的房間,鍾喻夕關上門,倚在門上深吸了口氣,剛才的偽裝悉數卸下,眼湧上酸澀,他最後還是沒有殺她,那是因為他堅信她沒有認出那個女人的身份,如果對那個女人有一分一毫的威脅,他絕對不會手下留情。
心裏的痛苦一節節攀升,又一節節枯萎,鍾喻夕,算了吧,就這樣吧,她對自己說。
“倔強的小女人,想哭就哭出來。”
屋裏忽然多了一道聲音,鍾喻夕立刻提防的打起了精神,小心的問:“誰?”
一個人閑的坐在沙發上,翻著手裏的書說:“還用自我介紹嗎?”
剛才精神一度低迷,竟然沒有發現沙發上坐著一個人,此時看過去,不由嚇了一跳。
宵風?
不,是宵絕!
骨裏,她害怕這個迷一樣的男人,但是她又想象不到,他怎麼會出現在她的房間裏,那個夜晚的噩夢再次撲天蓋地的襲來。
“想問我來的目的?”他抬起頭,輕輕放下手裏的書。
鍾喻夕警惕的走過去,來者不善。
他忽然身向前一探,抓住了她的手腕,往後再一扯,鍾喻夕便被他摔到了沙發裏,她被摔的頭暈眼花,剛要起身,他的大手已經按住了她的肩膀。
這些男人,個個都強得像是怪物。
他單手捏住她的下巴,眼帶著微謔促狹,“果然是個很漂亮的女人。”
“五殿下……”鍾喻夕還要試圖說什麼,就見他拉開了自己的襯衫,胸前那個牙印已經變成了疤,她像是被滾燙的鐵烙燙了一下,身禁不住的發抖。
“你那天想看的就是這個吧,我的小喻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