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心裏有些疑惑,這個瘋女人怎麼回事,她姓林不是全宗門都知道的嗎?
陳頌歌看著若清的臉,隻感覺好熟悉好熟悉,像是在什麼地方見過,可不管怎樣也想不起來。
想著想著,陳頌歌感覺臉上有些濕潤,她抹了把臉,是淚,可她明明很久沒流過淚了。
陳頌歌的手微微顫抖,慢慢鬆開了若清的下顎。
她雙手捂住自己精致的麵龐,眼淚如同決堤一般從指縫流出。
該死,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陳頌歌無論如何都止不住這眼淚,看來隻能等它自然停止。
一旁的若清睜開眼,壯著膽湊到女人跟前。
“真是莫名其妙,剛才還跟個瘋子似的,現在卻自己哭上了,真是個怪人。”若清心裏腹誹。
哭了好一會,眼淚終於止住了,陳頌歌緩緩站起身。
“林若清,夢該醒了,我期待和你的下一次見麵。”說完,陳頌歌嘴角微勾,纖細的手指在若清的額頭上輕輕一彈。
“好痛。”若清吃痛地捂住額頭。
“哈哈。”陳頌歌捂嘴輕笑。
“再見了,林若清,我們會再見的。”
……
陳頌歌躺在床榻上,回想著昨晚的夢。
“這個林若清,倒是有趣。”想到女孩,陳頌歌那萬年冰山臉揚起一抹笑。
真是怪了,隻是一個夢裏的人物,卻讓她如此在意,陳頌歌不由得懷疑自己是不是病了。
想著想著,陳頌歌的腦海裏突然出現許多並不屬於自己的記憶。
在那記憶裏,她陳頌歌是滄幽宗冷寒峰峰主蕭程做下的第一位弟子,是冷寒峰的大師姐,之後,蕭程又陸陸續續的收了幾名弟子,日子雖然平淡,但也湊合。
直到蕭程一次外出帶回來一個小女孩,一切都變了。
林若清的出現,讓陳頌歌背了不少黑鍋,各種罪名都被按在陳頌歌的頭上,很奇怪對吧,更奇怪的是,宗門裏的所有人都對林若清對陳頌歌的陷害深信不疑,都認為這是真實發生的。
最後,陳頌歌死在了她出生的那天。
“倒是和夢裏的內容對上了。”
又整理了一遍記憶,陳頌歌打算去這個所謂的滄幽宗看看,她在這琉月大陸一直沒有事做,都要發黴了。
說幹就幹,陳頌歌離開了這座空無一人的小城,至於為什麼空無一人,懂得都懂。
陳頌歌用靈力幻化出一個外觀古老的羅盤,羅盤上的指針高速旋轉,最後指向了一個方向。
……
雲水域 滄幽宗
“這就是滄幽宗嗎,真寒酸,還沒我家後院大,真不知道另一個我是怎麼看中這種地方的。”看著眼前恢宏的大門,陳頌歌嫌棄的撇了撇嘴。
“接下來,隻要通過入宗考核就行了吧。”滄幽宗的入宗考核對其他人來說可能有些困難,但對於陳頌歌來說就如同吃飯喝水一樣簡單。
“運氣還不錯,趕上了滄幽宗這一次的收徒大典。”
接下來,她隻要拜入蕭程門下,慢慢等待蕭程把林若清帶回就可以了。
想到林若清,陳頌歌的心裏有一些小期待。
“我們很快就能見麵了,小白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