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宮門外,成暉已經在這等了許久,見還是沒看到秦羽的影子,也沒收到秦羽的傳音,也不知道裏麵如何了,不免有些焦躁起來。
而突然,他看到宮門大開,而後從裏麵緩緩走出一人,正是背著李純生的秦羽。
見到秦羽的一瞬間,成暉激動的都要跳起來了,連忙迎了上去:
“大人!你出來了,真是太好了!”
秦羽衝成暉笑了笑:“以後就別叫我大人了,如今我已經被剝去了官職。”
聽到這話,成暉先是一驚,臉上有些黯然之色,沒想到秦羽雖然逃過一死,但卻丟了官職,不過人沒事就好,還是由衷的感到高興。
而一旁的一頂轎子前,丞相府總管羅雲秀也連忙走了過來,接過了李純生,將其緩緩放入了轎中。
“秦大人,我們就先告辭了。”羅雲秀衝這秦羽拱手道。
秦羽點點頭,鄭重說道:
“還望羅總管能好生照料丞相,帶秦某找到安身之所,改日定當登門拜謝!“
說完,秦羽朝著轎子深深地拜了一拜,目送著轎子緩緩離去。
“秦大人好手段啊,今日丁某算是領教了。”
忽地,丁原從後麵走了出來,冷冷地說道。
而秦羽聞言,毫無反應,淡淡地看了一眼滿臉死灰的丁殷浩,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哪裏哪裏,比不得丁大人你啊,教子有方,敢於大義滅親,真是吾輩楷模!”
“你!”
丁原聽後,怒火衝天,眼睛瞪得都要掉出來了,但也沒能發作,強忍住心中怒火,咬牙說道:
“咱們走著瞧吧。”
說著,便掃了一眼四周,頓時皺起眉頭來。
掃了一圈後,丁原幹脆又放出了神識,元嬰真人的神識強大無比,可籠罩住方圓十數裏的範圍。
但是神識掃了一圈後,丁原得眉頭皺的就更緊了,臉色也愈發的難看,忍不住看向秦羽,質問道:
“江玉顏那個賤人呢!你把她藏哪去了?”
麵對他的質問,秦羽一副疑惑的模樣,不解地道:
“江玉顏?你是說丁大人身邊的那個侍女嗎,他不是你們府上的人嗎,丁將軍問我做甚?”
“裝什麼裝,那個賤人,還有這逆子不都是被你收買了嗎,如今她不見了,不是你藏起來了,還能是誰!”丁原怒不可遏地吼道。
他如今滿心的怒火,卻無處發泄,正想等回去以後,好好跟江玉顏和丁殷浩算算帳呢,沒想到進來之前,成暉和江玉顏在門口站的好好的。
出來後,就隻剩一個成暉了,卻不見那江玉顏的身影。
秦羽聞言,則是一臉的無辜神色,攤了攤手道:
“丁將軍可真是冤枉在下了,我可是剛剛從牢裏放出來的啊,怎麼藏一個大活人,不行的話您問問成暉吧,看他知不知道江玉顏去哪裏了。”
說著,秦羽便對成暉使了個眼色,成暉立刻說道:
“在下的確跟江姑娘在這裏等了片刻,但之後江姑娘便獨自離去了,至於去了哪,我也實是不知,要是丁將軍不信,可以去問問你的這些侍從,他們也是親眼看見江姑娘自己走的。”
丁原聽後,鐵青著臉,看向一旁的侍從,厲聲問道:
“他說的是真的嗎?”
那些侍從見情況不對,也都嚇得瑟瑟發抖,一個另頭男子顫顫巍巍的說道:
“回大人的話,的確如此,江姑娘早就走了。”
“什麼!?”丁原是又驚又怒,指著那侍從的鼻子罵道:
“你是幹什麼用的,她走了你就不攔著嗎,如今人沒了,你要怎麼跟我交代?”
那侍從被嚇得是麵如篩糠連忙跪地求饒:
“將軍恕罪啊,江姑娘是二公子的人,我們也不敢過問她的事啊,不知道會如此啊,還望將軍恕罪!”
“一群飯桶!”
丁原怒罵一句,而後狠狠地踹了那侍從一腳,便帶著丁殷浩離去了。
隻是臨走時,那丁殷浩的臉上是一片死寂灰暗,還報有些幻想,看了秦羽一眼,希望秦羽能帶他一起走。
但秦羽卻懶得看他,帶著成暉大搖大擺地就走了。
離開皇宮後,秦羽帶著成暉就找到了一家客棧,暫時在這裏住了下來。
如今他已經不是朝廷官員了,自然是沒有驛館可住,而在這京城裏,他也沒有什麼宅子親戚,隻好住在客棧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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