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兵們看著身旁不遠處的三名女兵,然後想起剛才蔣三發怒的那一幕,大家的臉色都不由得變了變,心中雖然對女兵依然排斥,但卻不敢表露出來,大家神色緊張,一臉凝重的看了看彼此,不敢再半點女兵的不好。
不遠處的三賤客看著老實了很多的老兵,江魚不由得抽了抽嘴角,有些打趣的瞥了一眼蔣三:“我們的形象真有那麼差?”
“哪差了?”缺根筋的蔣三完全跟不上江魚的節奏,揚了揚眉梢,一臉納悶的道。
聞言,江魚抽了抽嘴角,眯起眸子看向老兵們:“你看他們被你那一腳給嚇得……”
“我看是被剛才發癲癇的那個嚇的吧!”這會兒蔣三反應過來,於是不屑的開口道。
“噗,這次你們誰動手了,反正我沒動。”聽著蔣三提剛才那事兒,江魚不由得噴笑著,一臉不厚道的看著蔣三和禹言煜。
在蔣三也堅決否認他動手之後,兩人對視了一眼,將目光投向了一直注視著大卡那邊情況的禹言煜。
感受到了兩人無恥的目光,禹言煜眼角微眯,一臉淡然的掃過兩人:“不是我。”
“怎麼可能,他都嫌棄你寶貝林婉婉了……真不是你?”聽著禹言煜的話,蔣三想也不想的脫口而出,隻是話一出口,一看著禹言煜那嚴肅的表情以及他從來不會不承認的個性,蔣三不由得一臉驚訝,揚眉問道。
聞言,禹言煜垂眸,一臉你真相了的表情點了點頭。
見狀,蔣三和江魚忍不住對視一眼,臥槽,連老都知道他們的勾當了,那麼自覺的幫他們!
三賤客訓練兵的時候有個賤賤的手段,就是對於不聽話的又不想明擺著踢出去的,他們就會用一種無色無味的藥粉,讓那人偶然吸入,使得他們會突然發病,以影響訓練為由將他們移送醫院。其實這種藥粉的藥效也就一兩,等藥勁兒過後,他們就跟正常人沒兩樣。
這一招自從熱血成立以來,他們屢試不爽,這也使得熱血的老兵們雖然深知這一現象,卻不知道事實的真相,所以才會如此害怕發怒的三賤客。
所以對於剛到訓練場時發癲癇的時候,三人都還以為是他們其中的一個又動手腳了,卻不想,原來是,意啊!
真相大白之後,三人無限感慨,然後將注意力集中在遠處使勁兒推大卡的一群人身上。
看著大家緩緩的推動了大卡,卻在下一秒,紛紛落入跟前的大坑裏,蔣三和江魚的臉色如坐過山車一般變了又變。
“老大,你這招太狠了!”蔣三看著三個女兵在前麵拉繩子,後麵兩個男兵使勁兒的推著大卡,忍不住對禹言煜豎起大拇指。
聽著兩人的感慨,禹言煜麵無表情,恬不知恥的勾起了薄唇:“謝謝誇獎。”
聞言,蔣三和江魚不由得抽了抽嘴角,瞬間沒了語言。
“使勁兒!”將繩子困在身上的林婉婉在前方艱難的挪動著腳步,她大喊一聲,隻見深陷在大坑裏的大卡紋絲不動。
見狀,嬴冰和劉威的臉上都浮現了一抹耗盡元氣的表情,他們轉頭看了看依然沒有動靜的眾人,不由得長長歎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