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錯,我不該打傷人。師父。”
“唉,以後莫要如此衝動,你為弟出頭無錯,可君子不該動手。”韓風無奈,又開始了文縐縐教育。
“老迂腐。”雲歌喃喃低語,“君子動口不動手,切。”
“趙先生,此事聯係到太尉府,此事茲大,若是鬧到王上那裏,就不好了。”韓風拱手一禮。
“嗬,鬧大了才好嘞,王上出麵,不是更好。”雲歌輕笑,“行了,不逗你了,您啊,老學究了,公私分明。”
“老,我老嗎?趙先生這話說的。”韓風摸了摸額頭。
兩個小的忍住笑意,肩膀顫抖。
“哈哈,您不老,老迂腐。”雲歌爽朗一笑。
……
“說吧!怎麼個解決法,誣陷我弟弟辱罵我弟弟,怎麼解決?”雲歌坐在那裏,不怒自威。
“先生,此事是學生之間小打小鬧,您看就了吧!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不行,叫你們顧子監來,若是沒說法,我可要鬧到朝堂了。”雲歌冷笑。
“這這。”
“是何人此地喧嘩?”顧子監正與太尉府總管交談,他家小主人被打一事。
“子監,是張良的兄長,還說要鬧到朝堂。”一看救命稻草來了,臉也變了,沒了畢恭畢敬的模樣。
雲歌眉頭一皺,眼眸閃過一抹怒意,看來國子監要整頓整頓了。
“李叔,就是他打我。”李安摸著腫著的臉,看到雲歌身旁的張良,指著。
“顧子監,就是他打了我家小主人。”李總管一臉怒意,“這樣的人還能在國子監學習嗎?”
“李總管,這個?”顧子監有些難為,搓了搓手,張良是國子監有前途的好學生,但自己又不能得罪太尉府。最終向權勢低頭,“張良,此事你打人有錯,國子監不能要你這種學生。”
“開除的人,不應該是亂誣陷,仗勢欺人之人。”雲歌冷笑,麵色不悅,嗓音冷厲,“顧子監是害怕太尉府的權勢,何時起國子監成了害怕權貴的地方?”
“胡說。”顧子監揮手要把雲歌等人趕出。
“可笑,不分青紅皂白,便要隨意開除學生,看來這個國子監不隻這一樁事吧!”雲歌起身。
“哪來的無知小兒。”顧子監急了。
“義兄。”張良著急了,雲歌攔住,“顧成懷,你可真讓我刮目相看,顧太傅有你這樣的兒子,真是家門不幸。趙昱。”
隻見身著盔甲的兵士入內,將人圍住。
“您?”顧成懷望著此景,臉色大變。
“吾本意是帶人道歉,打人確實不對,可如今我發現,打他活該。顧成懷,你的行為令吾失望,國子監是培養人才之地,不是勾結賄賂,巴結權貴之地。趙昱,查。”雲歌臉色陰沉,聲音冷冽,居高臨下望著跌坐的顧成懷。
“諾。”
一件打人之事,背後牽扯出賄賂肮髒之事,秦王得知此事後,朝堂之上人人自危,一時間秦國朝堂掀起一場整頓朝堂的腥風血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