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思想工作(1 / 2)

阿巴紮,這三個月來他的所作所為比自打1935年入黨之後的二十多年間幾乎占了三分之一的地步。

白天在集體農場開拖拉機,跟派來的黑軍女仆進行學習拚裝拆卸維修拖拉機;中午還要檢查食堂的衛生安全;下午就跟其他集體農莊的雇員或者

講句難聽的話,除了幫孕婦生孩子,幾乎所有能做的他都做了,這三個月來每天都在沿著蘇佐的規劃進行!一步一步!

可問題是問題是問題是——

為什麼自己明明是為自己交心的農民和牧民們卻顯得如此陌生,自己都敢為他們獻出生命,敢於承擔風險,自己又不是為了個人的榮華富貴去做事,是毫無疑問敢為人先的勇者。

你們繼續這樣沉默和不作為到底為了什麼?為什麼不試著拚一拚呢?我已經把美好的未來打開一道口子,去打敗你們身後那個看起來龐大實際上相較於我們更恐懼你們的既得利益者啊!

打,打了就能贏!

看看我們,我們能開拖拉機,供銷社的貨架上陳列滿了琳琅滿目的商品,我們有能夠把你們從大脖子病、寄生蟲病中解救出來的蛔蟲蜜餞糖和加碘鹽,我們還能每年獲得足夠吃飽的分紅!

【注:第一年開墾種地收獲有限,土地肥力還未改造完畢】

終究是來了,蘇佐內心這樣想到。

這三個月來他一直在陸行艦上進行文件處理,以及和軍方、文官、本地各方勢力交流,還有就是進行實地勘探。

大部分人認為他蘇佐是個政治小白,當然蘇佐自己也是這樣認為的,目前來說他還無法離開咲夜和女仆禁衛軍的協助,否則僅憑自己仍然難以處理那些從五個地塊上百公裏範圍內傳輸過來的文件。

發展問題要處理,城鄉矛盾要處理,城市產業轉型要處理,集體農莊和國營農場的問題要處理,軍隊的武器裝備更換和經費補充要處理。

現在他晚上睡覺的時候都夢到自己在辦公桌前處理文件。

這也使得原來他的那些幼稚想法在這一次次書麵的交鋒中、以及實地的考察中、還有紅龍係統資料的查詢中逐漸消失。

再說他看好像阿巴紮這樣有理想肯努力的人,肯為民請命的人,不過蘇佐對於理論的理解並不深,所以他也隻能按照自己的理解去說。

第一次做其他人的思想工作,還是有些緊張的說。

“其實我以前也和你這樣想的。”

“誒?”

蘇佐見阿巴紮沒有多少反應,於是接著說下去,這樣的黑曆史他其實也想說出來,讓人能夠少走一點彎路到是好事,反正他是無所謂的,前世的社交關係都不在這裏,說出來也沒啥畏懼。

至於是否會損害形象……難道現在他這個依賴於一堆一天到晚發癲奇奇怪怪的女仆的工程書記形象好到哪裏去了嗎?

“那個時候我還幼稚,我還在學校裏麵學習著基礎知識,初次才剛剛睜開眼睛看世界。”

說著蘇佐從隨身帶的紅龍係統平板拿了出來,浮現出來的是幾張黑白照片,上麵體現的是光潔帶著反光的街道上,穿著剛剛過膝蓋短裙留著短波浪的白人女性,以及一眾穿著西裝禮服戴著眼鏡的白領們,右側的翠綠色隔離帶將馬路車水馬龍與人行道上的人流洶湧分割開來。

第二張則是古舊的石牆麵前,紅色的轎車緩緩停在石道上,左下角則是在草地上攤平著毛毯和野餐籃的兩位白人裙擺女性,怎麼看都像是歐羅巴的某個地方。

“我的老師給我看了這兩張照片,問我看這到底是哪座城市?”

“嗯,我認不出來,”

“私密馬賽,書記,我實在也認不出來,我隻能肯定這是”

“其實這兩個地方都是中東的一座城市,就是波斯王國的德黑蘭。”

“德黑蘭?!”*2兩人盯著照片上麵的人物,久久不語。

仔細想想,波斯那邊的人種也是白人,也是雅利安人,隻是那裏日照有些曬,中東的大部分國家也是雅利安白人,街道上的白人似乎也確實是這副樣子。

不過身著西裝以及這幅現代化的姿態,至少齋藤41年入伍前東京的現代化都還沒有這幅照片上一半的水準,汽車數量也不可能那麼多。

“沒想到中東的現代化居然做到了如此地步,我記得伊朗原來也是很窮的,加入了團結協定以後就這樣發展起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