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多次跟學校的各種領導打過交道，而成竹在胸，得出經驗的沙長全擺了擺手，渾不在意的說著。
女孩開心的點了點頭，連忙拿出手機，一邊翻找著聯係人，一邊興奮的說道：“太好了，謝謝你，那我現在就給導員發消息。”
“你剛才說的是九價對吧？”
靈光一閃，以拳擊掌，王戩總算是想了起來，打開手機，王戩看向了女孩。
挑了挑眉，女孩打量著王戩，點了點頭道：“對呀。”
“巧了，我有個朋友這陣子就在忙活這個業務，喏，你看，這家夥挺厲害的，圈子弄得很大，基本上學校裏三分之一的學生都在他的生意範圍內。”
王戩點了點手機界麵上的那個備注婁金典的男子，一邊回憶著大一時發生的往事，一邊翻著朋友圈。
迎著女孩好奇的注視，王戩指著那些呈現出來的各種各樣的信息解釋道：“當然，他不止這麼一個事務，還負責一些電子煙，演唱會門票，明星的簽名照，以及其他雜七雜八的東西。”
“這麼厲害？真有生意頭腦。”
抿了抿嘴，女孩略帶佩服的說著。
扯了扯灰色衣裙，女孩像是被夜風吹的有些發冷，已然給導員發完了信息，將手機再次放在了雙腿上。
“是的。”
王戩點了點頭，像是又想到了什麼，指了指朋友圈裏的那些條關於九價的通知以及具體信息，朝著女孩詢問道：“你沒有這方麵的經驗麼？”
“沒有。”
女孩撩了撩頭發，搖了搖腦袋。
一邊隔著裙子摩擦著自己泛冷的膝蓋，女孩一邊癟嘴解釋道：“是我男朋友跟我說的，他想讓我去，但是，我還沒有真正的了解過這些，之前也隻是在網上看到過。”
“什…什麼？”
王戩下意識的瞪大了眼睛，一瞬間，女孩後麵的話語都變得有些模糊，拿著手機的動作一頓，王戩已然呆愣在了原地。
千算萬算，好像就少了這個問題。
居然有男朋友了！
“學長，怎麼了麼？”
目光微動，似乎渾然不覺的女孩眨了眨眼睛，看向王戩，輕聲詢問著。
“哦，沒事兒。”
回過神來，心中泛著些許苦澀的王戩擺了擺手。
拉扯著嘴角，王戩擠出了一個笑容，岔開話題道：“加我微信吧，我去幫你問問看具體的情況，免得被坑，等你了解清楚之後，再做決定也不遲。”
“好，謝謝你學長。”
灑然一笑，女孩立刻打開了手機。
收斂回起伏不定的心緒，王戩抿了抿嘴巴，故作鎮定的迎著女孩投來的視線，僵硬的笑著說道：“你的名字。”
“陳雪。”
添加完成好友後，女孩像是看出了王戩的窘迫與悵然，不易察覺的勾起了幾分微笑。
眨了眨眼睛，女孩的眸子裏卻深藏著一抹狡黠之色，招了招手，女孩開心的對著王戩說道：“謝謝啦。”
“沒關係，相逢是緣嘛。”
擺了擺手，王戩低沉著嗓音，深吸了一口氣，慢慢的站起身來。
側過臉，在帽簷的遮蓋下，看不清具體的情緒。
瞧著移動著腳步，走到了對麵木橋邊上坐下，似乎是有些垂頭喪氣的王戩，雙臂懷抱的沙長全咬了咬牙齒，訝異的眨了眨眼睛，喃喃低語道：“這就…是沒戲啦？”
一抹幸災樂禍的表情浮現而出，沙長全下意識的瞥了一眼正在玩手機的陳雪，搖了搖頭，沙長全開口詢問道：“你和你們導員熟麼？”
放下手機，女孩瞧著沙長全投過來的視線，微微皺了皺眉，輕聲說道：“還好吧。”
目光偷偷的掃過坐在對麵的王戩，女孩繼續解釋道：“就見過幾次，畢竟是剛來嘛。”
“噢，是這樣啊。”
眨巴著眼睛，沙長全了然的點了點頭，眸光閃爍，心中正思考著與女孩繼續交流的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