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二零零章 魏嵌離殺人(2 / 3)

後來就有了後麵的事情。

其實魏嵌離對這個解釋並沒有十足的把握,但是這是唯一的而且是最合理的解釋。

至於駱靈彩所說,這一切都是牟聿澤在背後搗鬼,魏嵌離卻是連一個字都不會相信的。雖然牟聿澤在最緊要的關頭拋棄了她,但是她卻是知道牟聿澤的為人的,自從她走了以後,牟聿澤對府中的人都是極好的,她以前開的那些鋪子,還有她招納的那寫人,包括方嬤嬤,還有大貓小貓,全部都被牟聿澤安置的很好,牟聿澤從來沒有虧待和克扣過他們。

這些都是魏嵌離偶然見得知的,之所以說的偶然,是因為這些時日裏,葉汀葉瑾其實和奇瀾奇鳴都有著聯係,這些都在奇瀾和奇鳴的來信了知道的,葉汀葉瑾並沒有直接告訴她,就是害怕她知道了會傷心,或者生氣,所以他們總是變著法子的將這些消息一點一滴的融入進她的生活。

所以說,這件事不是別人的錯,就一定是駱靈彩自己的錯了。

“你是不是想殺了我?”突然,魏嵌離收斂起了臉上所有的表情,板著一張臉冷聲說道,駱靈彩原本以為事情有了轉機,但是沒有想到魏嵌離卻變成了這個樣子,在奇怪之餘,她的內心也是恐懼著的,但是卻沒有辦法抗拒,隻好繼續推脫道:“阿離,你在說什麼呢?我怎麼會殺了你呢?我可是拿你當作親生孫女兒一樣在對待啊!”

駱靈彩說的聲淚俱下,以為這樣就可以打動人心,但是她忘記了,自己此刻可怕的模樣,再加上魏嵌離早就已經不相信她了,所以看著她此刻的模樣倒是也像是在作秀一般可笑,魏嵌離冷哼一聲,諷刺的說道:“夠了駱靈彩,你究竟抱著什麼念頭在做事情,就算你不說我也是知道的,我們認識這麼長時間,你不相信我,我也不詳細你,我們不過是各取所需罷了,你不會認不清楚這個現實吧?既然知道,又為何會傻傻地去談情分?你我之間可有什麼清分好談的?”

駱靈彩怎麼也沒有想到魏嵌離會將話說的這麼直白,一下子亂了分寸,隻好慌忙解釋道:“阿離,我不知道你怎麼看我,但是在我的心裏我,我確實是真正的將你當作了自己的親孫女啊,我對你的真心,天地可鑒!阿離,我不知道究竟是什麼事情,究竟是什麼人在你的麵前說了不該說的話,但是我保證,我絕對沒有任何對不起你的心思!”

越是慌亂,就越是口不擇言,就更加會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很明顯,此刻駱靈彩就是這樣的狀態,駱靈彩冷哼著冷眼看著她,道:“不要再做最後的掙紮了,我不傻你,你代表我不敢殺你!”

駱靈彩還想解釋,但是看著魏嵌離此刻油鹽不進的樣子,便知道不管自己說多少都是沒有用的,於是便也不再祈求,而是換成了激將法,她看了冷酷的魏嵌離一眼,學著他的模樣冷哼一聲,緩緩說道:“魏嵌離,既然你已經將話給攤開了來講,那我也不放直說了,你也說了,在不是真正信任的人麵前,是個人都得留一手,我們之間之所以會扯上關係,而你能找上我,都是因為一個人,那便是牟聿澤,你不過是想讓我替牟聿澤治病,我不妨實話告訴你把,表麵上看起來我已經將牟聿澤給治好了,但是實際上,我在他的體內埋下了另一種毒素。我想你應該不知道吧,現在牟聿澤可是沒日沒夜都在經受著病痛的折磨,此刻的他估計早就已經不成人樣了,而且偏偏他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就算他想死,在還沒有承受夠九九八十一難的時候,是根本死不了的,我現在的模樣可怕嗎?牟聿澤現在可是比我還可怕呢,哈哈哈哈,魏嵌離,你肯定想不到,牟聿澤之所以會有這樣的下場,還是拜你所賜呢,哈哈哈……”

駱靈彩還在不斷地仰天大笑中,她的聲音早就已經沙啞,再加上她可怖的模樣和這陰森的環境,怎麼看怎麼讓人覺得詭異。

但是魏嵌離此刻卻沒有絲毫的害怕,在她的內心,已經開始動搖了,一方麵,她相信了駱靈彩的話,但是另一方麵,她又不相信,心裏就想有兩個小人在打架似的,一個在說著相信,一個又不相信,一來二去的,魏嵌離有些承受不了了似的,痛苦的蹲在了地上,後來忍不住更是歇斯底裏的大吼了一聲以此來抒發自己的內心的情緒。

駱靈彩看著魏嵌離抓狂的模樣,又是一陣仰天長嘯,好似這樣能讓她的心裏十分舒爽似的,但是她還沒有猖狂多久,魏嵌離就已經恢複了理智,不,不應該說她恢複了理智,現在的她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雙眼通紅,似乎在泛著嗜血的光芒,而她的嘴角噙著一抹冷笑,一點一點地朝著駱靈彩走近。

在對上駱靈彩的眼眸的那一瞬間,她冷聲說道:“既然如此,那便讓我了結了你吧。”

魏嵌離的語氣很輕,就像是在說“你餓不餓,要不要吃飯之類”的話,但是配合著現在的境況,卻不得不讓駱靈彩感到恐懼,她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魏嵌離,驚恐的說道:“不,不要,阿離,我是騙你的,牟聿澤根本就沒有事啊。”

魏嵌離對這話卻是王若未聞,她冷哼一聲道:“現在說什麼都已經晚了,在你已經動了壞心眼的那一刻,你便該想到會有這樣的後果,駱靈彩,受死吧!”

魏嵌離隨手拿起一把劍朝著魏嵌離揮去,劍氣襲人,天地之間瞬間瞬間充滿了淒涼肅殺的之意,駱靈彩想逃避,但是她的整個身體都被固定在木樁上,根本就無處可逃,此刻的她像是變了個人似的,頭發蓬亂,滿眼都驚恐的神色,她原本所有的那種淡然和驕傲的神色此刻也早就已經不在了,留下的滿滿的都是驚恐和不可思議,還有一種對死亡的不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