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嵌離心裏這麼想著,嘴裏就忍不住問了出來,白寧宇似乎根本沒有做好準備要聽魏嵌離這麼問,所以滿臉的不可置信,而後卻是一陣苦笑,無奈地說道:“我倒是也想保持一貫的風流倜儻,可是情況不允許啊,我又能如何做?”
“這件事情這麼看來的話,你也確實挺不容易的,那你接下來打算如何做?”魏嵌離又繼續問道。
白寧夕斜眼看了她一眼,嗔怪地說道:“你希望我如何做?這是我的責任,我必須得料理好,我倒是想撂擔子不做呢,可是這是根本不可能是,不是嗎?”
魏嵌離實在找不到反駁的話,隻好默默地閉著嘴巴不去說話。魏潯皓自打白寧夕進來以後就盯著他,現在好不容易得了一個空檔,便忍不住問道:“你現在來找我們是為了什麼事情?是不是也想找同盟?”
怪不得魏潯皓的問題會這麼犀利,因為他實在想不通白寧夕為何會在情況這麼緊急的情況下還來找他們,所以唯一合理的解釋便是他也想來拉同盟。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魏潯皓還真的不知道該如何拒絕,畢竟對於白寧夕這個人,他不討厭,甚至還有過要和他結交的念頭,白寧夕是一個值得結交的朋友,但是魏潯皓身處其位,就算不為自己考慮,他還得想想孫單翼,想想魏嵌離,想想南嶼和晚娘……
白寧夕聽著這話卻是緊緊地皺著眉頭,不解地問道:“拉同盟?難道有人已經來找你們了嗎?”
魏潯皓還沒想好措辭該如何回答白寧夕的話,魏嵌離就搶先一步,道:“你也知道,外公在現在這個關鍵時刻顯得是多麼的赤手可熱,所以來巴結他的自然不在少數,甚至可以這麼跟你說,就在你到來的前一刻鍾,你的大哥,也就是大皇子才剛剛離開。”
“白寧宇已經來過了?”白寧夕驚訝地說道,而後緊張的盯著孫單翼,道:“將軍,您答應他沒有?”
孫單翼自從白寧夕進來以後,就一直保持著臉上掛著淡笑的表情,此刻聽到白寧夕這麼問,他忍不住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說道:“你希望我如何做?是答應,還是不答應?”
“自然是不能答應了!”白寧夕緊張的說道:“我不得不承認,白寧宇在各方麵都比我出色,但是他卻根本就不是一個良善的人,如果讓他坐上皇帝的位置,那麼他無疑就會是一個暴君,這對天水國,對天下的黎民百姓,都將會是一個噩夢的開始啊!”
“你倒是看得透徹。”孫單翼輕笑著說道。
此時又有侍衛在門外通過,說是有人又前來拜訪將軍了。孫單翼的表情還是保持不變,衝著白寧夕道:“現在情況特殊,太子想必不適合跟前來我府中的人打照麵,如果太子不介意的話,便請移步到裏屋吧,在那裏,不會有人敢大膽到前去窺探,太子也能挺清楚我們的對話。”
孫單翼的這番話不光是讓白寧夕感到驚訝,連魏嵌離等人都是一臉的壓抑,根本不理解孫單翼的這一舉動倒是是和意義。不過現下情況緊急,根本容不得他們質疑。段子其正想將白寧夕領到裏屋去,卻又聽到孫單翼開口道:“阿離跟著一起去。”
“為什麼?”魏嵌離忍不住反問,她不想離開,她還想看看那些人的醜陋麵目,但是段子其在她的耳邊說了一些話以後,她立刻就乖乖地跟著白寧夕進到裏屋去了。
魏潯皓有些好奇的問道:“不知道段先生方才跟阿離說了什麼,竟讓她如此聽話?”
段子其輕笑著說道:“我隻是告訴她,估計接下來到來的那幾個人對公主都還有印象。”
秦婉茹繼續問道:“阿離這是第一次來天水國,那些人根本就沒有見過阿離,又怎麼會對她有印象呢?”
段子其正想解釋,卻被魏潯皓搶先一步說了:“段先生說的‘公主’不是阿離。”
話已至此,不需要說的太滿,也都明白了這是什麼意思,既然不是阿離,那肯定就是和阿離的相似度達到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南嶼了。現在正直多事之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所以不讓阿離出來,也是一個正確的決定。
等到白寧夕和魏嵌離都已經走到裏屋了,孫單翼這才下令讓守在外麵的人進來。
不一會,就傳來了腳步聲,雖然人還沒有到,但是聽著這由遠及近的腳步聲,也可以判定此人的武功高超,而且隻有一個人的腳步聲,也可以知道,來的隻是一個人,從這一點也可以看的出來,這個人可是要比白寧宇懂事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