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禹治水分天下九州,九州又分東南西北四方。除了勢頭最甚的四大伯侯以外,當屬九州侯管轄人口土地最甚。
其中,大商朝歌位於冀州。
冀州兵馬最是強盛,民風尚武,皆是勇士。
冀州侯府,正在設宴。
除了為首的冀州侯蘇護,還有至少十幾名曾經出現在大商朝堂當中的大夫們。
“蘇伯侯不知,這新王帝辛簡直凶殘暴虐,殘暴不仁,肆意屠戮忠臣株連九族手段殘忍。”
“是呀!”
“此前更是與東夷勾結,助力有窮獨大,為了些許供奉與其簽訂和平共處約定,豈不知養虎為患,罪在千古啊。”
“……!”
案幾前麵,從朝歌逃竄而來的大夫們你一言我一語,在冀州侯蘇護麵前訴苦。
反觀蘇護,始終做出洗耳恭聽之勢,直至最後才憤慨言道:“此等行徑,若帝乙先王在世,定要悲憤欲絕!”
“可歎,新王行徑,實在人神共憤。”
蘇護此言一出,在場所有人均是共同憤慨:“依我看,共主無能,吾等應當另立新主。當年成湯先祖不正是如此!?”
此話一出!
全場鴉雀無聲,一時間竟陷入死般寧靜。
蘇護眸子深邃:“諸位大夫喝多了,此言怎敢隨意說出口?”
“不如今日宴席便到此為止,吾等明日再議如何?!”
那開口大夫,顯然也是喝高了,眾目睽睽下說出這種話來,好在他還是有最基本的理智,趕忙點頭連連稱是。
蘇護安排廝役,將這些大夫送到住處。
隨後回到住處,緊鎖房門靜候。
“蘇伯侯,貧道所言你可是相信了!”
“大商氣數將盡,合該諸侯並起爭那一爭天下共主之位。”
一道人影,毫無征兆出現在昏暗的屋內!
蘇護卻對來人並不意外,反而皺眉道;“大商將傾,也不是憑我冀州一城能夠奪主的!”
“須知,大商畢竟還有太師聞仲鎮守,氣數連綿豈能說斷便斷了!”
“難道蘇伯侯覺得,我們西方教就會比那截教要差?!”
來人顯露真身,穿著灰色道袍麵容疾苦慈悲掩麵。
倘若殷受在此,定然知曉這人!
正是當日從王殿逃離的西方教弟子,也是微中衍背後的……師尊!
“再等等!大商或許會有轉機的也不一定。”
“……嗬嗬!那貧道就在此多做停留幾日,相信很快會有結果傳到冀州城。”
…………
事實上,大商還真沒有讓蘇護多等。
翌日清晨。
便有一份來自朝歌的密令落到蘇護手中,正是來自大商……他們盡悉蘇護窩藏被大商通緝罪犯的事情!
原來,這些逃竄朝歌的文武大臣,身上罪證都被帝辛挖掘出來!
早已經公之於眾,引起朝歌百姓震怒的同時也自然不可能安然讓他們告老還鄉。
“這是來自大商的密令,諸位以為本侯應該怎麼做?”
“還請蘇伯侯助我啊!並非老夫怕死,實在是老夫兢兢業業為大商貢獻數代人,不想要落到晚年不保呀。”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老夫與蘇伯侯相交這麼多年,難道您還不相信老夫人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