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疊好手絹,放在白玲的手上輕輕笑道:
“我是費列羅,你混蛋師父的債主。你叫我喬尼也可以…”
“巧克力?”白玲一臉古怪的接過手絹,什麼樣的人會用巧克力做名字啊?
費列羅很驚喜:“你知道前一紀的甜品?你那個沒用師父就完全沒聽過…”
不遠處,灰狼已經和小紅帽開戰了。他一邊打一邊抗議:
“這種東西鬼知道,甜兮兮膩死了。”
“你別被他、這樣子騙了…這人就是、花花公子。”
雖然還沒到酒吧正常的營業時間,但外麵已陸續有人來了。
發生在外巷裏的生死搏殺每天上演無數。但這些人還是圍上來,指指點點的看灰狼和小紅帽搏命,時而發出笑罵驚呼…
這些外巷居民沒發現小紅帽是異想體,不然老早就跑光了。
費列羅揮揮手道:“打完自己進來,老位置。”
說完,費列羅拉著白玲一路進入迷醉酒吧深處。
這酒吧外麵看著不大,地下卻分很多層。白玲猜各層的用處都不一樣,隻有地麵和下麵一層最烏煙瘴氣,顯然是普通酒客們場子。
他們乘電梯一路向下停在-9層,眼前這一層更像藍星那種正常酒吧。
這裏的客人們看起來都比較正常,基本沒有機械改造人和怪模怪樣的異形。他們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處喝酒聊天…
白玲看到不少客人的背後都帶著異想體。
空氣中也沒有難聞的氣息。在舒緩的音樂中,長相甜美的服務員們穿著性感漂亮地衣服,輕盈穿梭著為客人提供服務。
正中的環形吧台上擺著各種看起來價格不菲的酒。
“你在這裏等你師父,他應該沒那麼快下來。”費列羅推過一杯分層清晰,顏色漂亮的雞尾酒,酒裏還有兩顆粉紅色櫻桃。
“天然水果才配得上我的調酒技藝,嚐嚐吧。”
酒精的味道不是特別濃,喝起來感覺像香檳。
白玲把雞尾酒喝完,又吃掉櫻桃,咂吧著嘴評價:“不甜。”
費列羅一手托腮,笑吟吟的看著白玲:“天然生長的水果都不甜,但又貴的要死,很奇怪對吧。”
他從來沒聽灰狼說起過這個徒弟的來曆,對她很是好奇。
麵前女孩子的樣子就像溫室裏的花朵。臉蛋嬌小可愛,皮膚白嫩,及肩黑發柔軟的像雛鳥的毛。還沒來得及沾染上塵世的汙濁…
而且是個小美人胚子,給灰狼帶真是太可惜了。
費列羅問:“你是哪家巢裏的千金?讓我猜猜…肯定不是T巢。”
“是W巢?J?總不能是A吧?”
白玲有些受不了這種太自來熟的熱情,即便是美男也不成。她隻能尷尬又不失禮貌的一直搖頭。
費列羅還要再問,肩膀突然被人抓住,毫不客氣的甩飛了出去。
“師父?你這麼快就打完了。”白玲看了看時間,這次好短…
“沒打完,我關進收容器裏了。”他還不是擔心這個傻徒弟。
“關起來了?“原來小紅帽是可以收容的嗎?
費列羅被灰狼粗魯的動作氣的七竅生煙。
他起身緩緩抽出腰間藏著的軟鏈,陰森森地說:“李崽崽,我看你是沒挨夠打。”
“噗…”白玲不小心笑出聲。剛才好像聽到了什麼秘密。
灰狼臉也黑了,冷哼一聲道:“來,我看看你的本事退步了沒。”
他猝不及防就被爆了小名,還是在徒弟麵前。差點掛不住作為師父的麵子。
兩人並沒有在這裏開打,看來有專門的戰鬥場所。
漂亮的女酒保笑盈盈的端來一杯新雞尾酒,道:“男人嘛,感情都是打出來了,不用擔心。”
女酒保看清她的臉,有些遲疑的問:“你多大了?19?”
白玲:“………我25了。”
話剛說完臉蛋就被摸了一下,女酒保驚歎:“皮膚好嫩,看起來也像小姑娘。真好…”
白玲又想起某個人紮刀嘲諷她的話,神色複雜的看著女酒保那波瀾壯闊的身材。
原來這就是葫蘆身材…
前凸後翹,上下都又圓又潤又挺,很標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