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書和夫郎麵麵相覷,後麵的意思她們倒是很清楚,但是前麵這個奇怪的語言,那究竟是什麼意思?
“若兒,你剛才說的那話,是什麼意思?”
“不是吧,爹爹娘親難道還聽不出我的意思嗎?”若初覺得自己已經說的夠明白了吧,那句話應該也不會那麼難理解吧,爹娘這麼聰明的人嗯,怎麼可能沒get到?
“小姐,尚書和夫郎問的應該是那句外語的意思。”小蓮平時被若初時不時蹦出外語都習慣了,小姐也都跟她一一解釋清楚了,所以小蓮這才知道,不過她覺得小姐好厲害啊,不止知道朝代的語言,還能知道別的朝代的語言,但是之前也沒見小姐跟誰學過啊,小姐怎麼突然就會了,這就是小蓮特別疑惑的地方。
可想而知,尚書和李京澤也有同樣的疑惑,兩個人默契地說出:“外語?”
若初扶額,“對,就是外語,意思就是‘好’的意思。”
“但是我和京澤,沒有給你找過這方麵的夫子吧,你怎麼會說?”
尚書提出的這個問題小蓮也什麼疑惑,所以三個人都在等著若初的解答。
若初看著這三個人臉上的神情,感到有點緊張,便脫口而出,“就,就是那時候中毒的時候夢見了,覺得新奇,便學了起來。”哎呀呀,這什麼破解釋啊,說出來自己都不相信好吧,但是不這麼說,還能怎麼搪塞過去?
“做夢?”尚書和李京澤還是有一點不相信,就連小蓮都能知道,怕是沒有那麼簡單吧?
小蓮也覺得小姐這是在瞎扯吧,怎麼可能做夢還能夢到講外語?還能學著講出來?
說都說出來了,若初隻好硬著頭皮解釋道:“對,就是做夢的時候夢到的。就是那天跟小蓮出去暈倒在街上的那一次,我感覺我好像漂浮到另一個國度去了,那裏的人都在講這種語言,我都聽不懂,找了好久才找到一個能聽懂我說話的人,然後她就跟我說,如果我在這裏不學習這個國度的語言的話,我在那裏就生存不下去了,那我也沒有辦法,隻能在那裏學了起來,不過我學的並不多,都是一些很簡單的詞語,後麵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一睜開眼就看到小蓮了。”
若初終於把整件事情給圓了過去,稍稍安心了一點,也為自己點個讚,這麼短的時間就能相處這樣的借口,真不錯,這樣的話,爹娘應該就不會懷疑了吧,不過那天畢竟是她們最傷心的日子,自己借那個日子編這個謊言,相當於在她們的傷口上撒鹽,感覺有點不孝。
尚書和李京澤明顯也是想到那天的事情了,眼眶裏滿是擔憂,心裏還有餘悸,她們估計那時候若初應該處在生亖邊緣,她所說的那個地方,應該是陰曹地府吧,幸虧,幸虧那時候若初清醒了,不然可能就要一輩子留在那裏啊。
想到這裏,尚書的眼眶又紅了紅,眼淚就在眼眶裏打轉。
若初也看到這一幕了,趕緊握住爹娘的手,給她們傳遞力量,“爹爹娘親,那件事情已經徹底過去了,你們看,我現在不是還好好在這裏呢,你們不要太過傷心了,我們目前最要緊的事情,不就是要珍惜以後相處的每一段時光嗎?何必再讓之前的事情困擾著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