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四見眼前這人認識自己,便問道:“不知閣下何人?為何人是我兄弟二人?”王征笑道:“在下自是聽林教頭說起。”“什麼?林教頭?林教頭在哪?”一旁的過街老鼠張三激動地問道。這張三真不愧是過街老鼠,生的獐眉鼠目,真如那老鼠一般。“林教頭現在很好。”王征道:“在下王征,受林教頭之托來接林娘子一家團聚。”
“王征,王征······”張三低著頭小聲地嘀咕著王征的名字,這個名字讓他感到非常的熟悉,卻又想不起來。猛地,張三抬起頭,睜大了眼睛盯著王征說道:“莫不是梁山泊寨主江湖人稱小孟嚐王征?”“正是。”王征道。李四與張三眼前這位漢子便是大名鼎鼎的小孟嚐王征,當下向四處張望了一下,又遣散了手下的幾個潑皮,衝王征納頭拜倒,說道:“小人張三(李四)見過王征哥哥。”
王征將他二人扶起,又將唐斌介紹給了他二人,三人見禮,張三問道:“王征哥哥,這次來東京是為了接林娘子上梁山與林教頭團聚?”“正是。”王征道。張三激動地說道:“菩薩保佑,老天開眼了,總算有人來搭救好人了。”王征問道:“林娘子可是在其父王教頭的家中?”李四答道:“正是,自林教頭被發配到滄州後,那高衙內便將林娘子一家軟禁在張教頭的家中,前後門都派人把守,連隻蒼蠅都飛不進去,我兄弟二人有心搭救,但能力有限有心無力,幸好王征哥哥您來了。”
四人來到張教頭家的附近,見門前有四五個潑皮在那裏晃悠,王征問道:“那幾個潑皮你們可認得嗎?”張三道:“認得,都是一群小混混,平日裏偷雞摸狗無惡不作。”王征從懷中取出四十兩銀子交與張三說道:“你去,拿著銀子請他們喝酒把他們支開。”“好。”張三接過銀子,走了出去。見那張三與他們勾肩搭背非常的親熱,不一會兒,張三便領著他們喝酒去了。
王征一見張三成功,對身旁的唐斌李四二人說道:“走。”三人來到張教頭家門頭口,王征對他二人說道:“你們倆在門外等著,有什麼事及時通知我。”“好。”二人應聲答道。隨後王征推門而進,見院內滿地的樹葉,在草叢生,桌椅歪斜,一副破敗的景象,從屋外走出來一位老人,那老人膀闊腰圓,發鬢斑白,一臉的愁容。王征心想:想必此人便是林教頭的嶽父張教頭了。於是抱拳說道:“張教頭。”
怎料那張教頭虎目圓睜,罵道:“你回去告訴那高衙內,老漢的女兒不會嫁給他的,讓他死了這份心吧。”王正聽得一愣,隨即又道:“在下並非是高衙內的手下,在下是受林教頭的委托來接林娘子還有張教頭團聚的。”說著將林衝的親筆信交到張教頭的手上,張教頭急忙打開信封,看了一遍,看畢,睜大了雙眼,盯著王說道:“你······你是小孟嚐王征?”
王征笑著點了點頭說道:“正是,不知張教頭可否與林娘子上我梁山與林教頭團聚。”張教頭歎了口氣說道:“去吧,反正老夫對著朝廷也不抱什麼期望了。”
正在這時,李四和唐斌闖了進來,李四驚惶地說道:“不好了,不好了,高衙內來了。”李四話音剛落,便聽見門外一個好像鴨子一樣的聲音響起。“娘子,娘子,夫君來看你來了。”王征與張教頭說道:“張教頭,勞您進屋與林娘子告知此事,收拾行李,帶我打發了那高衙內,我們便出城。”“好。”張教頭一眼轉身回屋。“李四,你去將張三叫來,再雇一輛馬車。”王征對李四說道:“是。”李四應聲離去。
“知啦”一聲大門被打開,從外麵走進三個人來,有一個衣著華麗,白白胖胖的一個大胖子,麵色蠟黃,走步輕浮,一看便知是縱欲過度所致,身後跟著兩個家丁打扮的人。王征一看那胖子便知此人是那花花公子高衙內,那高衙內的家丁一看院子中有兩個不相識的漢子,當下喝道:“你們二人是甚麼人?怎麼站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