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大宋哲宗天子在位元佑三年九月,山東鄆城縣外的一個大戶人家,這戶人家在鄆城也算是一個大戶人家。家主姓王,名叫伯召。家中世代經商,到他這一代已經積累了不少的家產,有良田三千多畝,在鄆城縣內還有一處酒樓。王老爺子老來得子,讓大家欣喜不已。王伯昭親自為兒子取名為征。然而不久,禍事便找到了王家。一日,四歲的王征與同縣的玩伴宋江,一同玩耍,當時天空陰雲密布,看這架勢是要下一場大雨,兩個孩子當時也沒有注意。猛的,從天而降一道碗口粗細的紫雷,徑直劈在了王征和宋江的身上,兩個孩子立時便暈了過去。不就雙方的家人聞訊趕來,將各自的少爺送回家中。“我這是在哪?”王征睜開雙眼,發現自己躺在一個床榻上,眼前的一切都變了樣,木製的家具,案上擺著一個精致的銅獸首香爐,冒出嫋嫋的煙來。這環境,這樣式,一看便知這是中國古代的房間。“有人嗎?我怎麼會在這?”王征開口問道。不多時,房門被人推開,一下子進來十幾個人,淡忘正看得出來,這些人中隻有兩個人穿得富貴大氣,其餘的人都是家丁女仆的打扮。王征一看見那兩個穿的富貴的人,腦海中便顯現出兩個人的名字,王征能感覺到這兩個名字就是眼前這兩個衣著華麗的人的名字,左邊的婦人是他的母親劉氏,右邊一臉慈祥的老者是他的父親王伯昭。劉氏見自己的兒子醒來,也顧不得別的,衝上去一把將王正抱在懷中,嚎啕大哭起來。良久,劉氏方才停下來,用手帕將臉頰上的眼淚擦幹,笑著看向王征。而王正此時正納悶呢,這是哪跟哪呀,睡一覺就變成這樣了,我不是孤兒嗎?為什麼會有父母?還有,我現在為什麼隻有四歲?誰能回答我?王伯昭見自己的兒子醒來會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便囑咐下人們照顧好小少爺,幾個奴仆連忙點頭稱是,然後放心地離開了。劉氏抱著王征說道:“兒呀,你這回可嚇壞為娘了,那天你與鄆城西宋家莊的宋江一起玩耍,結果你們倆都被雷給劈了,你還好,被救回來了,那宋江回家後便死了,聽到這個消息可把為娘嚇個半死,為娘怕你跟那宋江一樣,幸虧我兒吉人自有天相,要不......要不可讓為娘怎麼活呀。”說著又哭了起來。這時王征又是一驚,鄆城?宋江?王征又急忙拉著母親問道:“娘,現在是什麼朝代呀?”聲音奶聲奶氣的叫人好不喜歡。“現在是大宋朝呀,天佑二年,兒呀,你怎麼啦?莫不是被那雷劈壞了腦子。”劉氏關心道。“沒事,娘,我想睡覺了。”王征道。“那好,你睡,我先出去,有什麼是叫人找我。”說完,劉氏便起身出去了。這時的王征哪裏還睡得著,鄆城,宋江,宋朝,這三個詞聯係起來,王征也就明白自己了水滸的世界,不過好像因為他的重生,讓宋江還沒有成年就死了,不過王征並不關心這個,一個隻為自己的功名而讓兄弟去送死的人,如果現在不死的話,那以後王征也會殺了他的,想到此王征也冷靜了下來既然老天把我送到了水滸的世界,那就讓我來改變梁山好漢悲慘的命運吧,那就讓我來救百姓於水火之中吧。心中暗自發誓後,心情也好了許多,不久便跟周公嘮嗑去了。且說王征被雷劈的當晚,江西信州龍虎山上一片寧靜,月上中天,皎潔溫柔,柔和的月光把夜晚烘托出一片平靜與祥和,月亮的光落在樹丫上,落下斑駁的黑影,零星的像是碎條兒掛在樹丫上一般。一道人在山頂之上正在賞月觀星,忽地,滿天星鬥混亂異常,道人臉色大變,捏棋手不斷地不斷地掐算著什麼。良久,道人歎了口氣,又搖了搖了頭,看上去好像沒算出來什麼。道人又抬起頭觀看滿天星鬥。忽地東邊濟州上空橫空出現一顆星鬥,其星異常閃耀,其光芒甚至蓋過北邊的帝星,緊接著,從四麵八方圍過來百十來顆將星,眾星拱月般將其圍住,而此時到人前幾天發現的準帝星已有一顆隕落,另外三顆已經暗淡無比。那道人看後臉色又是大變,歎了口氣道:“這天要變了。”說完便回到道觀中收拾一下行李,下山去了。第二天,王征早早地就起床了,穿上衣服,便開始在院子裏跑步,按王征的話說,身體是革命的本錢,隻有身體好才能個老趙家的命,革大宋的命。王征先在院子裏跑百十來圈,不知這身體是被劈的還是先天的,身體異常地強健,當然跟同齡的人比。跑完後,又在院子中打起少林的羅漢拳。王征在穿越之前當過特種兵,跟他的戰友學過羅漢拳,一手的拳法讓他使得出神入化。打完羅漢拳後,王征就開始洗漱,吃飯,白天跟著父親王伯昭識字,讀書。就這樣一天一天地過去。七天後,王征依舊早早地起床,依舊是打拳,跑步,吃飯,吃過早飯後王征便要去父親的書房讀書,這是他每天的必修課之一。這天他吃過早飯後便要去他父親的書房,剛要走,便聽見管家王彪在他身後叫他,王征回頭一看王管家正向他這邊走過來,王管家今年四十有三,正當壯年,力氣如牛,武藝高強。當年濟州大旱餓死無數的百姓,正當這王彪快要餓死得時候,王征的父親,王老爺子經商回家,在路途中發現了他,將他救起,從那以後變成了王府的管家,對王家人也是非常的忠心。王管家名叫王彪,因腿法使得出神入化,故別人給他起了一個‘鐵腳仙’的綽號,為人豪爽,十八般武器樣樣精通。待王彪走到他身邊,王征問道:“王叔,有甚事麼?”“哦,老爺讓小少爺你過去,聽說來了一位老道士要見小少爺你。”王彪回答道。王征感到很是納悶,老道士?找我幹嘛?哎,不管了,到大廳去看一看不就知道了嗎。想罷,抬腳向大廳走去,王征不久便到大廳,見大廳內正座上坐著自己的父親王伯昭,側首位坐著一位老道士,那老道士鶴發童顏,竟看不出有多少歲,仙風道骨,一看便知不是什麼一般的人。王征走上前去向父親王伯昭作揖拜道:“見過父親。”又向一旁的老道拜道:“見過道長。”說罷,又回身問道:“父親,叫孩兒來有甚事?”王伯昭見自己的兒子如此的懂禮儀,不由的驕傲起來,用手捋了捋斑白的胡子,微笑著說道:“征兒,這位是信州龍虎山的嗣漢天師張天師,張天師此次前來專門為了收你為徒,你意下如何呀?”聽完父親的話後,王征當時便愣住了,什麼?信州龍虎山的嗣漢天師張天師?那可是比‘入雲龍’公孫勝的師傅羅真人還要牛的人,要收我為徒,還特意?當然是同意了,不同意那是傻子。王征從震驚中回過神來,連忙朝張天師跪下叩首道:“王征願意,見過師傅。”這張天師便是那晚在龍虎山頂夜觀天象的道人,見有帝星在濟州上空升起,光芒竟蓋住了北邊的紫微星,張天師知道要改朝換代了,但是他要看看這個人(也就是王征)的心性怎麼樣,今天見王征不到五歲的年紀便如此的尊長守禮,不盡滿意的點點頭。“好,今日你拜我為師,日後需除暴安良,為民著想,不可為害一方,否則,縱有千裏之遙,我必取你性命。”張天師說著,眼中射出一道精光,讓人不敢與之直視。王征連忙說道:“徒兒謹遵師父教誨。”張天師從懷中取出一本書來遞到王征的手上,說道:“此乃我到家內功心法《太清玄功》你今晚那回去將它背熟,為師明日正式教你。”王征欣喜地接過秘籍,向王伯昭,張天師二人拜了三拜後,便連蹦帶跳地回房去了,王伯昭心裏也是高興不已,自己的孩子拜了大名鼎鼎的張天師為師,能不高興嗎,但看著王征連蹦帶跳地出去,苦笑著搖了搖頭,心道:還是個孩子呀。且說王征回到房間內,一屁股便坐到書桌旁的椅子上,這《太清玄功》不愧是道家的無上心法,口訣異常地繞嘴,平仄什麼的根本沒有,壓根沒有押韻的地方,即便如此,王征還是花費了一下午的時間將這秘籍背熟了,又溫習了幾遍,確定沒問題了,方才洗漱上床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