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又往每人嘴裏倒了一點水。
看著地上有些幹涸的血跡還有一堆碎肉，他偏著腦袋想了想。
有些歎息地看著還在昏迷中的女孩們，“你們呐，乖乖的多好。”
“叔叔最喜歡乖乖的女孩了。”
他一腳踩在金芸怒睜的眼睛上，隨後狠狠碾了碾。
“不乖的女孩可是會很慘的喲，嘿嘿嘿……”
踩完之後他滿臉愉悅，轉身在門外拿了一個黑色袋子和一堆工具，就這樣開始清理金芸的屍體。
看他的表情和動作，顧長生甚至覺得，眼前的屍體在他眼中跟一堆泥沙沒有區別。
借著昏黃的燈光，他死死地盯著那張臉。
他要記住這張臉！
地獄之中，他要他半刻不能喘息，永世沉淪！
將地上打掃幹淨之後，男人將早就準備好的吃食端了進來，隨後離開並緊緊封死了大門。
顧長生看著那十七個碗，每個碗裏都隻有那麼可憐的一點稀粥。
他不知道她們被關在這裏有多久了。
他很難想象，這些小姑娘就是靠著每次的這麼一點稀粥活到了現在。
難怪她們全都是一副營養不良的模樣，難怪她們一個個都沒有精神。
再加上這長期暗無天日的環境，這已經是精神和身體的雙重折磨了。
那個男人！
到底心理有多扭曲？！
還有這18個小姑娘，她們是從哪兒來的？
為什麼這麼久都沒有人來找她們？
18個人的失蹤，放在任何地方都能算作是大案了。
……
昏暗的房間中，暈過去的一群小姑娘，終於有人醒了過來。
她抽了抽鼻子，眼睛有些發亮。
“是吃的！”
拖著有些無力的身子，她四下看了看，沒有看到那個令她恐懼的男人。
果然，門邊放著食物。
等她看清碗裏那可憐的分量，有些失望。
“還是跟之前一樣。”
不過緊接著她像是想到了什麼，掃了掃還沒醒過來的其他人。
“要是我偷偷把她們碗裏的，倒一點在我碗裏，她們應該發現不了吧？”
這個想法一生出來，就如同夢魘般揮之不去。
胃部的蠕動和口水的分泌好像在告訴她，就這麼幹！
但是她卻一臉的糾結之色，滿臉掙紮地就那麼站在了邊上。
“小琴，你醒了？”
薑凝霜有些溫柔的聲音突然響起，嚇了琴琴一跳。
“嗯，薑姐姐。”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看著薑凝霜，隨後指了指 邊上。
“吃的。”
薑凝霜看了一眼那些碗，接著馬上看向原來金芸倒下的地方。
那裏已經什麼都沒有了，很明顯有人收拾過了。
她笑著朝琴琴點了點頭，“餓了就先吃吧，她們的等她們醒了再說。”
琴琴眼中的糾結消失了，默默拿起一碗粥，坐在了薑凝霜的邊上。
“這個給你，薑姐姐。”
待薑凝霜接過之後，她又自己拿了一碗。
她才剛剛端到身前，就看到薑凝霜將自己碗裏的粥往她碗裏倒。
“啊，姐姐不用的。”
但薑凝霜執意倒了一半給琴琴，自己將剩下的一半喝下。
琴琴看著碗裏米粒都分的清楚的粥，不知怎麼就哭了。
*
“姐姐，你說……我們還能活多久？”